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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豐25周年紀念特輯(1985-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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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44:29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倒序瀏覽 |閱讀模式

貴豐25周年紀念特輯(1985-2010)


編者/Albert L.Jones 編譯/羅丹陽

在過去二十五年的時間裏,丹麥的音響品牌貴豐為世界奉獻了許多好聲的、華麗的家用音響設備。值此貴豐25周年之際,謹以此特輯獻給把創新的工程設計和感性的藝術裝飾天衣無縫的結合在一起、製造出兼具頂級的聲音表現和驚豔的外形設計的貴豐。
貴豐Gryphon的傳說
它的歷史比龍更悠久,
比獨角獸更受到人們喜愛,
它是最具傳奇性的神話動物,
它就是:鷹頭獅(Gryphon)。
從緬甸到蘇格蘭,
從西伯利亞荒涼的大草原到埃及灼熱的沙漠,
在全世界各地的神話傳說中都能見到它的影蹤,
它是力量與神秘的象徵。
鷹頭獅是受人尊敬的、充滿力量的。
它是所有空間和時間裏永恆的存在。

貴豐的第一款產品:唱頭放大器
貴豐的第一款產品是唱頭放大器,這本來是Flemming E. Rasmussen為了改善他家裏的身歷聲系統而手工DIY製作的,這款產品也為後來所有的貴豐產品樹立了一個經典的榜樣。因為這款唱頭放大器發出的聲音非常好,很快,不少人都知道了它,並想向Rasmussen購買,從不拒絕朋友請求的Rasmussen於是開始大量生產,來滿足不斷增加的需求量。
之後發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貴豐的調聲秘技其實從第一款產品就開始運用了:雙單聲道結構,左右聲道完全獨立在兩個底座上,兩聲道各自由獨立的外部電源供電,純甲類放大,零負回饋,全部採用精密零件,在訊號通路上沒有交連任何電容,從DC到3.5MHz的超平頻率回應,以及對於MC唱頭放大器來說最為重要的超低雜訊。
這款產品被日本的《StereoSound》評為“最值得購買的產品”,被丹麥的《Hi-Fi&Elektronik》評為“年度產品”,獲得1990年美國EIA創新設計與工程獎,被法國的《L’Audiophile》評論為“藝術的化身”。這款唱頭放大器獲得的好評使貴豐躋身國際殿堂級音響品牌的行列,也為之後的貴豐產品樹立了良好的榜樣。
作者贈言
我一直抱持著這樣一個想法:最好的產品應該是能體現創造者個人個性和性格的。如果光憑這個標準來說的話,這麼多年來貴豐的好多產品都能被稱之為最好的產品。因為它們不是為了製造而製造的,相反,這些產品都很好的體現了貴豐的創始人和精神領袖Flemming E. Rasmussen 執著的追求和深刻的見解。
我第一次遇見Flemming 是在80年代中葉丹麥的音響展。從那以後,貴豐的產品就再也沒有缺席過我家的身歷聲系統。
在過去的紛亂的二十五年中,作為發燒友的我們在Hi-End音響市場中看到了一波又一波的競爭者來了又去,他們要麼是幾個合夥人內部鬧矛盾散夥,要麼是因為居心不良的經理人而導致沒辦法堅持原本的創意理念。反正很多的廠家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而和他們自身所期望達到的目的背道而馳了。
在這裏就沒必要點名了,自己是什麼情況自己清楚。但貴豐和Flemming 卻一直沿著他們所規劃的道路走得越來越堅定。
他是第一個將備受爭議的升頻擴位技術應用到CD機上的先驅者,也很可能是堅守在設計只能播放CD的播放機這條陣線上的最後一人,這只是因為他那雙敏銳的耳朵告訴他:只有這樣播放出來的聲音才是準確的,更像真人在真實的空間演奏出來的真實聲音。
在這樣一個充滿了阿諛奉承和誹謗中傷的產業中,Flemming E. Rasmussen一直都堅持著他正直的姿態,並持續的為給我們的生活帶來更好的音樂而做出貢獻。
25周年快樂,Flemming。
           ——Albert. L. Jones

口述貴豐的歷史
(這是貴豐的創始人Flemming E. Rasmussen所描述的貴豐歷史,提問者是Ken Kessler )
在創立貴豐之前你認為自己算是一個發燒友嗎?
你可能也想像得到,我的確是玩答錄機那個年代過來的人,不過我不算是一個發燒友,我只是愛好音樂而已,但是後來我發現我朋友擁有的各種不同的系統發出的聲音也千差萬別,我對此感到很好奇。然後,和那時許多同齡的孩子一樣,我知道了身歷聲系統。當時我只是個學生,沒有什麼錢,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就自己做揚聲器了,我記得當時我做了很多不同的揚聲器,也可以算是很早就接觸這個行業了吧。
從雅哈斯藝術學院畢業之後,我做了八年的老師,教授攝影、繪畫及暗房技術。80年代早期我換了一個工作,為一家印刷紡織廠做設計師,在那裏上班的時候,我開始自己動手鼓搗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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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45:39 | 只看該作者
你是什麼時候將這個業餘愛好轉變成生意的呢?
當時我對線材很感興趣,自己動手做了一個接頭。只是做來自己使用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覺得市面上賣的那些接頭都很不靠譜,它們的外形都很好看,但是卻沒有在接頭真正的用途——連接上做好功夫,感覺就像是為了設計而設計一樣。於是我就做了一個接頭自己用,我朋友看到後,說他想要幾個,然後我就陸陸續續的做了好多個,這種接頭的品牌名叫“信號大師”。
我想既然我都在賣接頭了,那為什麼不賣點其他東西呢,於是我就從德國的奧霸進口了一些東西來賣,來買我的接頭的人也會買那些東西,所以賣得還不錯。
當我聽說日本用新的線纜抽出技術(即高溫熱鑄模式連續鑄造法)發明出無氧單結晶銅(PC-OCC)的時候,我立馬去日本那個廠家親自考察。我是歐洲第一個引進此技術的人,我們也是歐洲第一家用無氧單結晶體銅做線材的。接著我們又代理了很多品牌:Audiostatic、高文(Goldmund)、匯點(Counterpoint)、Infinity、馬田盧根(Martin Logan)、Pierre Lurné、Vimak、VPI、WBT、奇力(Krell)、駕勢(Classé)。
除此之外,我還通過Herman Van den Dungen進口奇力(Krell),當時我非常喜歡的Kiseki(奇跡)動圈式唱頭也是他代理的。那時我並沒有零售管道,我只是代理而已。我一直就對唱頭很感興趣,在接觸過這麼多唱頭之後,我就越發感覺到不同的唱頭播放出來的音樂之間的差別肯定是很大的,大部分人意識不到這個問題只是因為這種差異被噪音和檔次低的器材抹殺掉了。

所以你就開始設計器材是嗎?
當時我和我的朋友Kim Rishøj(後來他成立了TC 電器公司,現在天朗Tannoy是其旗下品牌)一起設計了一部唱頭放大器,就是金色的小小的那部,當時只是當做業餘愛好來做的,做來也只是自己私人使用而已。我設計這個唱頭放大器主要是想拿來試聽那些很棒的動圈式唱頭。因為只打算做一個來自己使用,所以我們沒有考慮成本、工程難度之類的問題。
所以當時我們的設計可以說是很瘋狂的,這部唱頭放大器擁獨立外部供電的雙單聲道。我們是想能夠清晰的分辨出聲音信號之間細微的差距,後來設計出來的這部機器確實也做到了我們的要求。它使我們能夠更明顯的分辨出各個不同的唱頭之間的差異和不同的轉盤播出的錄音再生之間的差異。
1986我以代理商的身份參加了消費者電子產品展(CES),一個朋友跟我說:“你幹嘛不把那部唱頭放大器帶去呢,那東西很棒呢。”所以我就把它帶去CES了,並放在其中一個視聽間內供大家參觀,希望人們能對它進行討論。當時有一個日本人走進視聽間,深深的被它吸引了,他想跟我買下來。我說,這個我可不賣,這東西是我做來自己聽的,就一臺。但是他堅持說一定要買,於是我就答應他回丹麥之後會重新做一臺。後來才知道這個人是當時日本最大的代理商之一Noda先生。
回家之後,我就再做了一臺,設計的時候沒有想過要做第二臺,真正做的時候才發現成本非常高,反正基本上不算是一個可執行的商業產品計畫。做好送到日本以後,我就再沒有聽到過關於它的任何消息了,我幾乎把這事完全忘了,只一心專注在代理生意上。
大概6個月後,我收到一本日本雜誌《Stereo Sound》,它把這件器材評為“最值得購買的產品”!可是你根本買不到啊,全世界就兩臺!

那接著你怎麼辦的呢?
反正當時情況就有點難以處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又說很想要買。然後我就小規模的開始生產,就在我家裏進行。生產出來後就賣了一些到日本,有幾臺賣到了新加坡,後來他們就想跟我訂購。
當時只是很小規模的生產,也賺不了多少錢,但是有很多樂趣,生產自己所設計的東西這件事讓我確實挺興奮的。之後有一個機緣我去了香港,因為我聽說那是一個很大的市場,我認識Infinity在香港的代理商,我估摸著可以去拜訪一下他,我是帶著我的唱頭放大器去的。
到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訪香港一個很大的代理商:馬浚(Winston Ma),他對我的東西並不是很感興趣,我估計是因為很多人都是這樣帶著東西想要賣給他吧。總之他就給我說:“我們就坐在視聽間裏,你有多大能耐就展示吧。”
當時和我們坐在一起的還有另外一個發燒友,我把我的唱頭放大器拿出來的時候,他眼睛一亮,然後立馬說:“哇,我要買這東西,這是什麼啊?”他那個樣子感覺好像真的馬上就可以掏錢出來買下似的。

那你沒有拒絕麼?
然後我們就約定說當晚帶著我的唱頭放大器去他家,馬浚陪著我一起去的,那個人家裏有非常多器材,而且他在香港有一棟別墅,在香港擁有別墅可真的是富豪才辦得到的事,因為修別墅的地塊可以用來修二十層的建築啊。他別墅的各個房間裏有很多不同的系統,這些系統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聲音不敢恭維。但是那個人對擁有這些系統感到非常開心。他不停的打開一個又一個裝滿零件的抽屜給我們看,那些超貴的唱頭他一個都不缺:Kiseki(奇跡)的、Lapis Lazulis的、Koetsus的,他是個收藏家。他對我說:“你坐到椅子上來,我給你照張相”,我照他說的做了。坐在椅子上給他拍的時候,我抬頭看到牆上掛的照片,全是Jeff Rowland、Ken Ishiwata、Dan D'Agostino等設計師坐在同一張椅子上拍的相片!原來這也是他的收藏品之一:設計師坐在他椅子上的照片。
我突然意識到對於發燒友來說,器材並不只是單單為了播放音樂而已,這是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市場。因為我發現這些人喜歡音響的原因不只是追求好的聲音而已,也有其他不同的原因,當然我對此並沒有任何意見,也不清楚為什麼他們會這個樣子。

這讓你覺得震驚嗎?
那是我第一次去香港的情況,第二次我就是準備好才去的。我帶了一個前級去,因為人們不斷的跟我說,你都做了唱頭放大器了,為什麼不做一個前級呢。所以我按照相同的設計原則做了一個前級。因為設計唱頭放大器的原則就是不計成本只為好聲,所以最後設計出來的前級也很貴,很獨特。
我設計出來的前級是無負回饋、超大頻寬、真正的雙單聲道結構。在那個時候沒有任何產品像我們的那樣做成真正雙單聲道的。

那大家對產品的反映如何?
這次去香港我認識了馮煒國(Leo Fung),和他經常玩在一起有一群發燒友,他們自稱“夜貓子”,他從馬浚那裏聽說有一個丹麥人做了一部唱頭放大器和前級,他對此非常感興趣。所以邀請我拿我的前級放給他們聽。那天晚上已經很晚了,我們一群人坐在馮煒國的全黑的視聽間裏,你唯一能看到的是大家的眼睛,但是感覺得出來大家都非常興奮。當時Leo的音箱是一套Duntechs,非常不錯的音箱。我的這個前級前面板是亞克力做的,很厚重很堅固;旋鈕是木制的,用金色來裝飾;底部是用圓錐形的角釘支撐;真正的雙單聲道;兩聲道完全獨立,僅用前面板來連接。當晚在場的很多人都非常喜歡這部前級,我賣出去7臺!我們在香港真可以說是首戰告捷,後來也收到很到好評。所以我很感謝Leo,這中間沒有牽涉到什麼利益關係,他只是因為真的很喜歡這部前級,才幫助我宣傳,我和他也相處得非常愉快。之後,香港變成了我們公司最重要的市場。

你為什麼要這麼設計呢,當時你會不會覺得你的設計有點過於超前呢?
大家都問我,你為什麼要用這些材料來做前級呢?其實我並不是想故意做得很獨特、很酷或什麼的。因為我做的是真正單聲道嘛,兩個聲道必須是要分開,但是又必須是在一個機器裏面,所以就要用前面板來連接,這個面板不能傳導任何震動,所以就用了亞克力。至於為什麼用木制的旋鈕,這可不光是為了美觀,金屬的會有靜電,人摸上去有時候會被“電”一下!所以最後我就決定採用木制旋鈕。我們的設計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在裏面的,絕對不是只為了看來很漂亮。然後很多其他產品就會模仿我們的。當時我們還製造了相應的後級,那東西很大,黑色的,散熱槽很大,有點像今天的Antileon。

之後你就一心一意開始設計器材了嗎?
對,1987年我賣掉了自己的代理公司,把Infinity的代理權轉讓給了Peter Lyngdorf,他是我做代理的時候認識的老朋友了。我當時這麼做是有幾個原因,首先是我對貴豐真的很感興趣,比起代理來,自己做公司讓我覺得更好玩,第二個原因就是這中間有一些衝突,因為我在代理奇力(Krell)的同時又是貴豐的老闆。前面幾年我的處理方法是在丹麥不賣貴豐的產品,這樣就不會與奇力(Krell)有什麼衝突了。不過,奇力(Krell)還是不太滿意這個現狀,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我最終就把代理權轉讓了,然後一心一意的運作貴豐,當時貴豐只有我一個老闆,這情況一直維持到1997年黴運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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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47:09 | 只看該作者
發生什麼事了?
我在美國有個代理商,那時候我剛剛把Tabu系列研發出來。那是我第一次做稍微平價一點的產品。我花了很多資金在研發方面,差不多準備好開始生產了。貴豐在紐約有一個倉庫,裏面存放了很多器材,結果這倉庫發生火災,我記得一個星期之後我收到美國方面寄來的信,說讓我收到信的第二天就過去看看倉庫裏還有沒有可以挽救的器材。
這火災可真是讓我損失慘重,因為沒有買保險。有人跟我說,你怎麼不去告紐約港口管理處呢?我怎麼可能去告紐約港口管理處啊(笑)。當時反正是真的很困難,因為我的資金都投到研發Tabu系列了,然後又遇上這種事,情況很糟糕。

那你是怎麼拯救公司的?
Peter Lyngdorf幫了我的忙,我賣了公司的股份給他。當時Peter是NAD的老闆。所以直到現在大家還有一些誤解。其實NAD和貴豐一丁點關係都沒有。真相很簡單:Peter Lyngdorf當時是NAD的老闆,然後他又買了一些貴豐的股份,就這樣而已。

Peter可以說是音響圈裏面最聰明的人之一了,他是從中看到了一些合作機會嗎?
當時他的要求之一是要我幫NAD設計一個合併功放,因為當時我設計的Tabu系列的合併功放Century被暫時擱置,所以我就把用在Century上的一些點子告訴了他們。不過他們計畫的這部合併功放NAD S300的售價比Tabu Century的成本還低,所以很多用料就不得不打個折扣了。不過之後還是有了一些傳聞,最可笑的是有人說貴豐的產品是NAD S300翻版!你也知道音響圈裏的傳聞是多麼誇張的了。反正網上就一直有人“揭露”說:S300划算多了,品質和Tabu Century 一樣,但是價格便宜很多。
這對Peter來說當然不是問題,但是確實對我們之間的合作造成了一些影響。應該說我們的理念有差異吧,他在運作Scandinavian Hi-Fi 連鎖零售俱樂部,也是NAD公司的老闆,這兩家公司都有一個相同點:迎合大眾的口味。而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讓我的產品去迎合大眾口味,而且我也不認為在Hi-End音響市場裏這樣做會有市場。所以他們覺得我們很奇怪、很傲慢。反正這事就沒成。

不過你們還是友好協商解決了對吧?
1990年,Peter把他的股份賣給了Valdemar Børsting,Valdemar 根本就不做音響方面的生意,他是個聰明的傢伙,投資IT業,不過他是個發燒友。最開始他給我打電話只是因為想買一部功放而已,最後他把Peter的股份全部買了下來,從那時候開始他就變成了我的合夥人,我們合作得很愉快,他就像個啞巴一樣,除非我問他意見,要不他肯定不會發話。
他在這個國家的另外一邊做自己的生意,運營好幾家公司,不過每當我有需要的時候他都會幫助我。他對數據和預算之類的東西很在行,生意人嘛,而我呢,就更在行於創意設計方面。我們兩個之間的合作非常愉快,這證明了有時候合夥做生意也是可以成功的。他是一個很棒的合夥人,也是一個很好的朋友。

貴豐名字的由來
Flemming E. Rasmussen 想給他的公司找一個既能代表無限的力量又同時兼具優雅的淡然的名字,他希望這個名字能代表他的產品既強勁又優雅的播放錄音的特質。受到希臘神話裏那個鷹頭獅身的動物的啟發,最終他選擇了Gryphon鷹頭獅這個名字。這個動物的頭部是鳥類之王、身體是野獸之王,這完美的契合了貴豐強勁又優雅的特質。
貴豐的原則是無條件的還原錄音的原貌。Flemming E. Rasmussen 從畫畫中學到的最重要的一課就是:人們對一個東西的感覺其實大多是基於期望、基於我們頭腦中的想像的,而並非是我們親耳聽見或看見的。所以為了要最完整的再現真實,那就必須要精確的保存它並理解它。這就是貴豐音響設計的哲學。

貴豐創始人Flemming E. Rasmussen :熱愛音樂的畫家
貴豐是Flemming E. Rasmussen的獨創理念,也是他將現場音樂的純真本質還原到家庭環境中這個終其一生的夢想的追求。
Flemming E. Rasmussen出生於1949年,畢業於丹麥雅哈斯的雅哈斯藝術學院,學的專業是繪畫與攝影藝術。在讀大學的時候,Flemming 經常去當地的一些音樂表演場地聽現場表演,還為不同的樂隊設計唱片封面和海報。
畢業之後,Flemming 從事了長達十年的教授攝影與繪畫的工作,然後去了堪的納維亞半島上最大的運動服裝生產廠家做主設計師,1986年,他辭去了在這家廠的印刷部總監的職位,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音響事業中。其實在1986年之前的幾年,Flemming 就已經用業餘時間在經營一個進口懸掛滑翔翼的公司。他同時也是一位活躍的滑翔運動愛好者和合格的飛行指導師。
Rasmussen在70年代末期就開始設計音響零件了,揚聲器接頭、香蕉插頭,這些零件一定程度上使國際音響品牌代理生意在丹麥發展得更好。他的2R Marketing公司很快變成了丹麥國內最大的高級音響進口商,代理了Infinity、馬田盧根(Martin Logan)、Pierre Lurné、Vimak、VPI、WBT等品牌。
同時,一項完全只是個人業餘愛好、並非為了追逐商業利益的工程開始逐漸變得成熟起來。Flemming 和Kim Rishøj共同設計了一臺超低噪音和超寬頻率的動圈式唱頭放大器,但設計的本意並非是為了商業利益,只是Flemming 拿來自己用而已。但是因為口耳相傳的好評,Flemming 開始大規模的生產這款機器,這最終促使了貴豐音響和2R Marketing分離開來,成為一家獨立的公司。
在第一款器材驚喜亮相之後,貴豐又接著推出了其他產品,最終,Flemming 完全放棄了代理其他品牌,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設計和生產音響器材上來。
貴豐正式將產品投入市場是在1985年,貴豐生產的第二個產品是唱頭,跟著又研發了一部前級,之後產品線擴展到了音響領域的各個方面:CD機、揚聲器、線材、配件等等。
隨著貴豐產品的成功,Flemming 在1993的時候完全停止了進口生意,全身心的投入到貴豐的發展中。
貴豐的名字和符號是鷹頭獅,它既有鷹的優雅與有力,又兼具獅子的力量和敏捷,是對貴豐音響理念的完美注解,由此,一個品牌誕生了。
本來只是想購買Hi-Fi,誰料……
那是Valdemar Børsting十幾歲的一天,他看到了他人生中第一套Hi-End音響系統:國都(Quad)的膽機和極具傳奇性的樂華士(Revox) G36 答錄機。從那以後,世界上就多了一個發燒友。當時Valdemar 還只是一個賣報紙的小男孩,雖然零花錢很少,但是他全部都花在Hi-Fi上了,為了不受經費的困擾,他加入了正在萌芽的“自己動手運動”。他做的巨大的混凝土號角就是基於Steen Dueland公開的設計理論,而Steen Dueland之後的研究是貴豐揚聲器的理論基礎,這可真是一個有趣的巧合。
和其他發燒友一樣,當Valdemar 手頭變得越來越寬裕的時候,他就花了越來越多的錢在音響設備上。在千禧年到來的時候,他做好了準備去擁有他所知道的Hi-End音響的巔峰:貴豐。在準備要購買貴豐器材的時候,Valdemar 認識了貴豐的創始人:Flemming E. Rasmussen。很快兩個人就發現彼此很合拍,不光是在音響上有共同的愛好,還同時喜歡攝影、摩托車等等。很快兩個人發現他們可以在做生意特別是做音響生意上成為很好的拍檔,因為兩個人的優點可以互相補足。本來以為只是簡單的一樁買賣結果演變成了一個影響重大的事件。
Valdemar 本身是IT行業的精英,他在幾家公司(比如網景通信Netscape Communications)都是管理級的人物。在第一次遇見Flemming 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準備在事業上轉型了,因為他不想再到處飛來飛去。他想在一家稍微小點的、主要在丹麥運營的公司工作。
不管這是命中註定還是巧合,和Flemming E. Rasmussen的相遇的確對Valdemar 的人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當時貴豐的一個大股東Peter Lyngdorf正好打算專注於自己的生意,想賣掉在貴豐的股份,於是Valdemar 就帶著這些股份和貴豐器材回家了。
經過這曲折的過程,一個聯盟終於在1999年結成了,Valdemar Børsting的組織能力和經商戰略使得Flemming E. Rasmussen可以把心思全部放到設計產品上。他們兩位之間緊密又默契的合作使得貴豐這個公司和品牌在走向繁榮的道路上走得更加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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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48:57 | 只看該作者
貴豐早期的技術天才
Kim Rishøj
Flemming E. Rasmussen 70年代在丹麥雅哈斯的音樂圈子裏工作的時候,當地的音樂豐富而多元化,那時他交往的一個女孩有兩個哥哥:John 和Kim Rishøj。John 幫助Rasmussen成立了2R Marketing(2R分別代表兩個人姓的第一個字母Rasmussen和Rishøj),此公司很快就成為丹麥最大的Hi-End音響代理商,而Kim 在貴豐第一款產品誕生的過程中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
Kim Rishøj出生於1956年,是一位天賦異稟的電子工程學學生,年輕時候就找到了把理論研究應用到實踐中的機會。John 和Kim Rishøj這兩弟兄都會彈吉他,他們對當時市面上賣的和聲效果器非常不滿意,因為它們在穩定度、失真、噪音、功率消耗這些關鍵性問題的表現上都不盡如人意。當電池逐漸消耗的時候,效果器的聲音會發生改變,電池耗盡的話,有很多時候中段獨奏甚至會完全聽不見。
為設計出一個機械及電子穩定性更好、聲音更好聽、噪音更小、功率消耗更小的效果器,Kim Rishøj花了很多時間在研究關於電子噪音的科技文獻上。在成功做出效果器後, John 和Kim Rishøj收到很多當地和國際上玩音樂的朋友的請求,請他們幫忙做一些零件。1976年11月,他們創建了TC電子,現在已經變成了專業錄音室硬體和舞臺硬體這個行業的領頭羊,因為創新的科技和過硬的品質而收到廣泛的讚譽。
Flemming E. Rasmussen 早期曾經參與過TC電子產品的設計,他和Kim Rishøj都很享受相互之間共同進步共同合作的關係。在這段時間裏面,Flemming E. Rasmussen 開始越來越不滿意自己的音響系統,因為噪音和失真都很大,使得Hi-End的動圈式唱頭發揮不出功效。於是Flemming 和Kim 決定嘗試做一部更好的唱頭放大器。在研發的過程中,兩個都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對他們所喜歡的領域裏現存的問題找出解決方法是推動研究和製作的動力。
他們合作的成果就是貴豐的第一款唱頭放大器,這最終促成了1985年貴豐音響的成立,Kim Rishøj成為了研發部門的主管和專案經理,一直到後來TC電子不斷發展,他無暇分身,這才辭去在貴豐的職務。多年來,幾個TC的工程師都對貴豐音響做出了貢獻。
作為丹麥最受尊敬的電子工程師之一,Kim Rishøj領導了許多的國際研究專案。但在音響工程這個領域他完全是自學成才,對於音響領域中許多我們現今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依然懷抱著開放的態度。

瘋狂的數學怪才
要是沒有丹麥音響史上的傳奇、發燒友口中的“瘋狂音箱教授”Steen Dueland的指引,那麼貴豐的Cantata、Poseidon、Trident、Atlantis、Mojo音箱肯不會是現在的樣子,或者有可能它們根本就不會存在。
Dueland是一個數學家,憑著自己的熱情,他把自己的專業全部都奉獻到了研究尖端的揚聲器實驗中。在20世紀70年代丹麥的“自己動手”熱潮中,他做了一個混凝土的號角,登上了丹麥的高保真月刊,這讓他變成了丹麥音響迷開始崇拜的對象。這對揚聲器被稱之為 Duland Inboard Concrete Monster,之後他又做了一個更大的,命名為:Duland Inboard Concrete Behemoth。
Dueland非常大方的把自己的理論研究免費提供給所有那些有足夠的能力和勇氣將之付諸實踐的人,甚至還把這樣的理論免費提供給那些教授揚聲器設計的夜校,供他們上課之用。
Dueland最有名的(也最具爭議性)粉絲是OTL(OutPutTransformerless)的Harvey Rosenberg,他曾經說Dueland:“不是一個研究螺旋槳的工程師,而是一個非常認真的追尋音樂聖杯的發了瘋的數學狂人。”
不幸的是,他的一些理論並非那麼完美,又由於他把自己所有的理論都公諸於世,所以有一些構想不是很成熟以及還沒有經過測試的理論也被人們拿去使用,好在這些理論也並沒有錯得很離譜。
Dueland可不光是一個理論家,他還為業餘和專業的揚聲器製造者設計創新的元件,比方說為Wicon設計的一系列基於圓環柱心的傳導器。還有為Jensen設計的實際銅箔積層(Virtual Stack Foil)和電源濾波器。因為偶然的一次見面,貴豐的創始人Flemming E. Rasmussen 和Dueland發現彼此有許多共同的話題和態度——Dueland毫不妥協的製造揚聲器的精神和Rasmussen 製造功放的精神是完全一樣的。
Flemming E. Rasmussen 全方面地瞭解了Dueland和業界相異卻又極具創新的理論之後,他很好奇為什麼Dueland的這些揚聲器理論沒有付諸到實際,把它們貫穿到商業品中。很快,Rasmussen就發現了答案。
Rasmussen和Dueland從畫單元的草圖開始,完全是手工進行,多層的振膜、外國技術但自己製造的塗層、可調整的線纜懸浮、重負載等級磁線圈、散熱磁極片、機器校正的相位插,還有特別為了振膜和擋板傳輸而設計的環繞方式。每一個邊緣都被切割成符合空氣動力學原理的形狀。紙盆內兩排線路的佈局方式是為了保證完美的對稱。還有許多突破性的設計……
Dueland革命性的關於分音器恒定相位的理論可以總結為一句話:“所有的單元在任何時候任何頻率下都必須保持恒定相位。”
只有貴豐的Cantata、Poseidon、Trident、Atlantis、Mojo音箱才到達了這個很理想化的要求。
與癌症抗爭了很長一段時間後,Steen Dueland最終於2005年4月26日辭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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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50:31 | 只看該作者
首要原則
Flemming E. Rasmussen
當設計一個內在技術代表了它本身大部分價值的器材的時候,我認為讓設計來解釋技術本身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法。作為一個設計者,我關注的重點並不是外觀,我首先會列一個清單出來,好讓我在設計的過程中不會忘記了最初的初衷。
●比行業內平均水準更強勁的輸出功率
●完全無妥協的真正雙單聲道
●超大頻寬/無負回饋
●純甲類
●最適用的音量控制和訊源選擇鈕
●超短的訊號通路
●無諧振的機箱
●不過時的設計
上述原則對於大多數發燒友和設計師來說就像美夢一樣好,不過美夢有一個邪惡的兄弟叫噩夢。如果在設計和生產的過程中稍微出錯,最終成品就會非常糟糕。


前級
因為要做到完全無妥協的真正雙單聲道,所以不把兩個聲道做在同一個機箱裏,因此,每聲道各自用獨立的機箱。但是為了方便實際使用,這兩個獨立機箱必須要組合在一起,因此用一個面板連接起來,為了保持兩個機箱的電流不產生干擾,Gryphon選擇了無傳導性的介質:亞克力。
Gryphon試過許多種音量控制,但是沒有一種比得上瑞士制造的衰減器。為了克服轉動旋鈕時的摩擦,Gryphon加重了實心黃銅旋鈕的品質。為了防止黃銅生銹,還給它鍍上了金。因為電路的頻寬超大,又使用了亞克力,觸碰機箱的時候有可能會放電,所以需要一種皮膚接觸時不會導電的材料,木制旋鈕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同時也增加了美觀度。
為了聲音表現更好,Gryphon想要一個無磁性的箱體,普通的鋼肯定是不行的。最後選擇了氧化鋁。因為氧化鋁的強度比鋼小,所以肯定就要做得更厚一些。因為面板比較厚,所以就能使用沉頭螺釘,就不需要使用傳統的平頭螺釘了,沉頭螺釘和噴漆的氧化鋁箱體合在一起,真有一種鄉間的風味呢(想像一下John Deere拖拉機的風格)。

電源供應(XT)
Gryphon選擇了最適合的變壓器(C型變壓器),這也決定了箱體高度的最小值。毫不妥協的純粹雙單聲道決定了電源供應也必須符合兩個箱體的設計。
考慮到實際生活中方便使用,這兩個箱體要用一個前面板連接起來,這個面板不能導電,也不能傳導震動,因此使用了亞克力來作為基座。很顯然,這種極端的佈局方式需要雙AC電源線圈、雙電源供應接線盒、雙衰減器、雙輸入選擇器,這很花成本,不過當你決定保證品質,成本就便宜不下來了。
當選擇好排線佈局方式、元件,考慮好配置的電子器件和磁線圈等等,其實整個產品的外觀就已經呼之欲出了。外觀總是由功能決定的嘛。當然,Gryphon也做了一些設計,希望能讓買家感受到擁有這件器材是一件自豪的事情,當然,這是在決不會影響聲音表現的前提下,相反,這是一種錦上添花的設計。對我而言,能把華麗的外形與好聲融合在一起,讓我自己也覺得很神奇很有樂趣。


後級(DM100)
純甲類功放兩個最重要的元件就是散熱槽和電源供應,這也是最花錢的地方。要求的輸出功率決定了變壓器的大小,對於Gryphon這些雙單聲道的擁護者來說,Gryphon會把箱體的長寬高設計得大一倍。因此最低高度就確定了。純甲類需要釋放許多熱量,必須要有與之相匹配的散熱槽。因為是雙單聲道設計,所以,箱體兩邊各自裝了一個散熱槽,這也是為了對稱。至此,寬度和長度也確定下來了。
為了保證箱體完全無磁性,箱體必須要使用特定的鋁板。因為電源供應和巨大的散熱槽,所以這臺後級非常重。因此不得不在前面和後面安裝了把手,要不然抬它的人手指都會斷掉的。
為了和前級在外觀上保持一致,Gryphon在巨大的鋁板上裝了三塊100mm的亞克力板,在上面裝了一顆功率指示燈以及一個能發出明亮的紅色光的貴豐標誌。
器材的設計是與它的功能息息相關的,每一處設計都應與相應的功能相匹配。這一處一處的細節在工程上來說是良好的設計,合併在一起就成為了人們所喜歡的好產品,對設計者來說,這是一種額外的獎勵,內心可以感受到快樂和滿足。
就如同把貴豐器材設計佈局的細節展示出來一樣,現在也把貴豐的以後所有產品的設計原則也一併公佈出來。如果你留心看貴豐這些年來發佈的產品的話,你就會發現Gryphon的產品有很明顯的繼承性的。第一個原因當然很明顯,那就是所有的產品都是Rasmussen設計的,第二個原因則是Gryphon真的很幸運,從一開始就掌握到了那些真正能調校出好聲的秘技,這些秘技也完全適用於以後的產品。
Gryphon的原則就是製作自己喜歡的產品,這可能有一點傲慢。反正Gryphon絕不會對顧客說:“不喜歡這款產品嗎?我們還有另外一款完全不一樣的。”這不是Gryphon的個性。Rasumssen一直都忠於自己的想法,而且很樂意也一直清楚的知道Gryphon的產品並非是適合每個人的。
這是傲慢麼?我們願意把這看成是純粹的誠實。

貴豐的排線佈局方式和應用
想像比知識重要多了,因為知識是有限的,而想像可以擁抱整個世界,可以刺激進步,可以引發革命。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讓我能在無邊無際的音響海洋中暢遊的並非是我所掌握的那些科技知識,而是我的創意和好奇心(感謝老天)。開始設計器材的第一天,我就把貴豐帶到了一個完全嶄新的方向。我們這時代的許多消費品都是一些設計師顯示他們多麼有能耐的產品,而並非原本應該被設計成的那個樣子。許多功能和特色被一股腦的強加上去,就因為設計師想證明他可以做到,而根本不考慮這項功能對產品本身是否有價值。
在貴豐,我們總是能夠清醒的分清楚哪些是我們能做的,哪些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並不會因為一項技術很新奇很有噱頭就去用它。不過我們還是經常因為走在技術的尖端而給整個行業帶來驚喜。就比如我們的數碼源元件、世界上第一臺升頻擴位CD機以及最近發佈的世界上第一臺帶有32比特數碼/模擬解碼器的CD機。
看起來我們最大的問題是方法的絕對和目標的混亂。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我們會使用在器材上的技術絕對不會是因為它很新或是很尖端,而是因為它最適合我們的器材、最能發出好聲音。我們會使用當前最好的技術,但不會被技術所束縛。接下來我們就來瞭解一下貴豐排線佈局的基本原則以及為什麼我們會這樣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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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52:58 | 只看該作者
純甲類(DM100/Reference One/Antileon Solo/Antileon簽名版/Antileon 簽名版Mono/Colosseum/Colosseum Solo)
在我們看來,純甲類能獲得最忠於音源訊號的音樂表現,還能使系統的其他元件也達到相同的高度。許多發燒友和設計師都是純甲類的擁躉,但是純甲類的成本非常高昂,需要的元件體積大,價格高,因此,純甲類設計是很少見的。
如果一輛車的引擎用的是V6的話,那生產它的廠家肯定不敢說它用的是V8,因為消費者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幸的是,在功率放大器裏,事情並非這麼顯而易見,有些不明就裏的消費者很容易被糊弄。因為純甲類是很昂貴的技術,所以許多與之相似的新技術都被強行冠以這個名字,比如:新甲類、滑動甲類、持續穩定偏壓等等。另外還有:高靈敏度或者高級或傳統的甲乙類,這些通通都不是純甲類。
道理很簡單:和其他技術比起來,純甲類很昂貴,體積很大,很重,散發的熱量很多,而且空閒時也消耗許多電量。純甲類要做到150瓦以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為AC輸出無法持續輸出這麼大的電流。那為什麼還要用純甲類呢?完全無交越失真是我們經常提到的優點,可能也是最大的優點,不過它的優點還有很多。運行耗能高的純甲類,很大的變壓器和強勁的電流供應是必須的——這兩個要素本身就已經是很大的優點了,它能保證發出有較大空間感的音樂。
對貴豐來說,更為可貴的是,純甲類可以持久並持續地使各個元件以線性模式運行。我們發現不管是在電子還是熱量方面,大部分元件都有一個相對更佳的運行模式。純甲類需要散熱器來散發熱量。純甲類的工作方式是把那些沒有輸送到揚聲器的電流全部都轉換為熱量散發掉,因此在實際生活中,你把揚聲器開得越大聲,純甲類的散熱器溫度就越低,這和甲乙類剛好相反。散熱區是肯定會散發熱量的,但是,由於我們是想要元件持續的以線性模式運行,所以我們不想要任何有可能會引起溫度變化的降溫裝置。因此,貴豐只能把散熱區設計得很大,保證能自然散熱。大散熱器很貴,散熱區和散熱器都很大那就更貴了,而且使得器材成本和重量都增加了很多。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很難在商業產品中見到這樣的設計。
所有的元件都要在高溫的環境中運行,因此我們選擇的元件除了必須達到我們在聲音表現上的要求之外,還必須具有耐久性,這可不是說一天兩天,耐久性要很好才行。不合適的電容器在高溫狀態下會發生改變,導致品質和表現都失常。正因為我們選擇了合適的元件,我們1991年發佈的第一款100瓦的純甲類功放到現在還在使用。大功率的純甲類功放以及由此導致的強勁電流供應使得用家可以隨意搭配任何你喜歡的音箱,因為不管你選的音箱如何,功放都已經能播出很好聽的聲音了。
我們總是為純甲類設計給我們的功放帶來的效果而感覺非常滿意,因為超高的輸出功率,所以器材回應超快,空間感很大。與行業內許多輸出功率相似的器材相比,我們的器材輸出阻抗超低,低頻下潛很深且控制力極佳。貴豐的用家可以證明貴豐器材的中低音是很棒的,音質及清晰度上佳。(可能是因為我對大提琴的迷戀讓我做出如此的音質)
功放另一項重要的指標是要有自己的特色(或者完全沒有任何特色,保持中性。)我們希望我們的功放在低電平時也能播放出好聲的音樂,這同樣也是並不多見的優秀特色之一。這其實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因為甲乙類功放總是在改變元件的工作方式。但是純甲類的功放並非能保證一定好聲,就如同市面上也有很不錯的甲乙類功放,有些純甲類功放也是很糟糕的(不管是真的純甲類還是只是冠以這個名號的。)沒有人說過設計一部好聽的純甲類功放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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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53:42 | 只看該作者
綠色偏壓調節技術(Green Bias)
貴豐發明了綠色偏壓調節技術系統,以一種簡單的方法來保證不浪費電流。貴豐前級的音量衰減器通知後級的電流控制裝置,接著後級會選擇一個適合的不變的純甲類電流。這個值確定後,不管播放高電平還是低電平的音樂,甚至是完全沒有任何訊號,這個值也不會改變。和那些嘗試隨著音樂訊號電平大小調整偏壓的“智能”系統比起來,這應該是一個更直接、無負作用的系統。因為音樂是動態的,如果總是跟著音樂訊號電平的高低起伏來調整偏壓的話,那就有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訊號延遲,因為調整偏壓總是要等到訊號改變之後才能進行,這樣就會有一個延遲的時間,調整不可能和音樂訊號同步進行,因為沒辦法預測到下一秒音樂訊號的電平高低。

簡單
馬克·吐溫有一封寫給他朋友的信很有名。他在信中說:“我沒時間給你寫一封短的信,所以我就寫了一封長的。”最快最顯而易見的解決方法通常都是很複雜的,相反,簡單的解決方法需要極致的洞察力和專注力。
我們很早就知道“損害控制”電路,加入越來越多的元件本來是為了讓聲音更好,但這本身其實就會讓訊號亂套,導致播放出來的聲音很糟糕。所以大多數設計都被這樣一個設計哲學而影響了:訊號在電路中被影響也沒關係,反正到輸出級調整之後才輸出。這個排線佈局方式其實是把元件往不同的方向拉扯,還期待最後他們能走向統一的一條道路。
所有的東西都應該製造得盡可能簡單,但並非更簡單。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如果你把電路看成是一個由眾多小工作站組成的大廠,那麼每一個小工作站都有它的工作要完成,是整體工作的一部分,仔細分析每一個站的職能,然後將之進行優化,爭取從上一個工作站傳到下一個站的內容都是完好的,那麼到最後,就不需要再對成品進行任何“調整”。如果想要設計一個既簡潔又好聲的電路,那就必須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

無負回饋
最早將無負回饋的優勢表現出來的是Matti Otala早期為哈曼(Harman Kardon)設計的一款器材,在挪威,最早將這一設計手法運用到Hi-End的是音樂之旅(Electrocompaniet),他們的第一款功放就用了這個設計。負回饋可以使儀器測量出來的失真數值很低,也能讓電路更穩定。80年代人們通常用此來讓那些設計糟糕的產品蒙混過關,因為參數都很好看。負回饋對音樂訊號的糾正作用其實可以看做是一種錯誤的糾正功能。然而,消除負回饋的同時也可以消除瞬態互調失真,我們發現,零負回饋的電路比負回饋很多的電路相比,發出來的聲音更軟,透明度更高。
在貴豐純甲類的功放中,超低的回饋是為了增加穩定性和加強低音的表現。而Colosseum系列的功放則完全沒有任何回饋。要同時做到零負回饋和超大頻寬,需要在電路設計中非常小心才能夠成功。

超大頻寬
在貴豐,我們最看重的就是音場和線性相位,這個原則貫穿在所有的揚聲器和電子元件中。我們的電子元件一定要是超大頻寬的;1985年的唱頭放大器的頻寬是從DC到3.5MHz.。頻率回應的滾降/上升會導致相位偏移,而能被檢測到的音波遠遠在滾降/上升截止點之後。而我們的耳朵對此是非常敏感的,所以低劣的相位特性會導致音場不清晰,容易使聽者產生聽覺疲勞。許多家庭影院系統的製造者經常故意利用相位的這一特性,來製造爵士酒吧或音樂演奏廳等等的空間感。但這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地方,稍有差池聲音就非常糟糕。
不正確的相位回應有時候可以播出很具娛樂性、大眾會喜歡的聲音,即是把樂器擺到音箱之前,甚至是把歌手提到你跟前近距離對著你演唱。開闊(open)這個詞經常被用來形容這種效果,但是在我們的理念中,音樂應該是在音箱之後發聲的,一個設計好的、三維的空間感可以將音場擴大至大過音箱——只要錄音也夠水準的話。我們聽到的大部分聲音都是人工假造的空間,或許乍聽會覺得還不錯,但是細聽根本就無法分辨是教堂還是私密的小酒吧。
樂器的音色蘊含在它所攜帶的諧波中。第一次諧波是頻率的兩倍,第二次是四倍,以此類推。要做到保存和播放樂器的真實聲音,自然的頻率回應是必須的。其他的做法也許會很悅耳,但它不是真實的,至少我們是這樣認為。當然我們的理念並不是適合每個人的。雙單聲道是所有貴豐器材的一個基本原則,因為身歷聲是基於兩個不同的聲道的,而這兩個聲道之間絕對不能有任何的互相影響。
真正的雙單聲道可以避免串音(串道失真)。當音樂動態很大的時候,需要系統瞬間供應很大的電流,用兩個完全獨立的電源供應就可以保證在這種時候也不會對音場產生任何的負效應。如果只用一個電源供應,動態大的時候對兩邊聲道電源供應就會不平均,從而導致音場不穩。

電路板和佈局
電路板的重要性不能被忽視。電路佈局是否和諧對這個器材是否成功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也就是說,每一個電容器、電阻器甚至線圈的排列位置都很重要。如果說超頻寬的電路是非常重要的話,那電路板的材料也應該被放到同等重要的位置來考慮。
貴豐用的是雙層的玻璃纖維板,電容器就放在軌道之間,黃銅線圈則是用來產生電阻,我們在電路板上使用75和105微米的黃銅線圈,因為如果導體的大小受到限制的話,那做再大的電流電容器也沒有意義了。
我們經常看到有產品標明能提供超大能量的功率,其實有些是不真實的,因為瞬間輸出功率和持續輸出功率可是有很大區別的。
接地、零負回饋、MegaHertz頻寬設計是必要的。接地通路不能與信號通路和基座線路有任何交叉或影響,最完美的排線佈局應該是每個元件都像星星一樣各自分佈在自己的位置上。玻璃纖維/環氧樹脂板可以吸收濕氣,也可以根據內部的溫度進行調節。這可以當做器材熱身後聲音會改變的合理解釋嗎?我們把電路板的兩端密封起來,作為一個焊接區,同時也可以減少外部的環境對電路板的影響。

“合適”的元件
我經常用廚藝來比喻合適元件的重要作用,雖然我並不會下廚。即使我在一件設備齊全的廚房裏,用最精緻的原材料,最後的成品肯定連我的狗也不願意吃,因為我根本不會做菜。
如果把最好的、最貴的、最時尚的、進口的元件全部塞在一個機箱裏就叫做Hi-End的話,那世界上肯定有無數的Hi-End精品,我們每個人也都是設計師了。合適的元件有時候並不是最貴的那種,相反,找到合適的元件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貴豐的唱頭放大器更多的是按電晶體的製造標準而並非音響標準來設計的。只是它恰好符合我們的排線佈局方法和在重播音樂上的原則。我們總是嘗試著對各種元件懷抱一顆開放的心胸,而不會固守成見的沿襲以前的選擇,或者迷信品牌、口碑或價格。
這麼多年來我們還學習到很重要的一個知識,那就是:那些沒有被放在電路裏的東西甚至比放進去的更重要。比如,當我們設計第一臺大功率的純甲類放大器的時候,傳統的思路是在輸出的地方要加上繼電器。然而,我們很快就發現能與可以輸送這麼大功率的電路相匹配的繼電器完全不具備保存細緻、低電平細節的能力。而能夠保存這些細節的繼電器呢,就完全沒有掌控大功率電路的能力。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我們並沒有做選擇,我們回避了這個問題。貴豐在訊號通路外設計了一個獨一無二的、無負效應的保護電路,用來在輸入端就切掉電源供應,而不是在輸出的水龍頭上塞一個塞子(這基本上就是繼電器的作用)。因此我們選擇了最合適的元件——沒有任何元件。我們用簡單的方法解決了這個問題,但是在尋找這個方法的過程我們投入了許多精力和專注,這和貴豐的排線佈局方式一樣,也是貴豐擁有的財富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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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54:55 | 只看該作者
聽覺疲勞
說到底,最重要的還是要看器材最終播放出來的聲音,而且是要在長時間聆聽之後。經驗豐富的發燒友都知道有些器材乍聽之下聲音好得出奇,但是過一段時間可能就完全不會那麼覺得了。人們可能會因為廣告或外觀購買一件器材,但是要聽者喜歡上一件器材,就要靠器材本身長時間的聲音表現了。
當然,人們對音響系統的期望或者要求是不一樣的。我們這裏討論的是那些想要一套能忠實重放原音(不管它是好還是壞)的用家。在一大堆唱片中,忠實地記錄原音的肯定只有一小部分,而這其中好聽的就更少了。
人類的大腦是很寬容的,我們可以很自然地對我們接受到的資訊進行修正。或者你可以想像這個情景,你的家人、朋友或是同事給你打電話,通話品質很差,信號也不好,但是你肯定一下就能分辨出是誰給你打電話。雖然聲音嚴重失真,但是我們大腦裏的修正系統會按照記憶對它進行修正,所以我們就能分辨出來。同樣的,如果這種對話持續很久,大腦也會超負荷,我們就會感覺很累。
在視覺上,我們也會經歷同樣的效應,如果我們只看到某樣東西的一部分,那我們就會用以前的記憶來對它進行辨識,猜測我們沒有看到的那部分是什麼。如果我們看到一個杯子的一半,那肯定就能知道,它的另一半肯定是和這一半對稱的,這樣我們就能在大腦中構想出整個杯子是什麼樣子。
我們大腦裏也有一個區域是專門用來記憶音樂的,只需要聽到一點點相關的聲音就能辨識出來。比如小提琴,只要聽到一小部分小提琴的聲音,我們就能辨識出那是小提琴。很多MP3壓縮檔把原來66%的完整音樂都刪除掉了,但是我們還是能辨認出是什麼音樂,甚至有些人還對此音質很滿意。
我們的強烈的認為,如果要欣賞音樂的話,那就要使播放出來的聲音盡可能的接近原聲,這樣我們才不會動用到大腦裏的修正系統,讓大腦能完全放鬆下來,用心欣賞音樂。在生活中的其他時間我們的大腦修正系統已經夠累了,所以聽音樂的時候我們希望大家都能真真正正放鬆的欣賞音樂。
這就是我們的信念。
那些經受住實踐考驗的才叫做真理。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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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55:22 | 只看該作者
美觀與實用
Flemming E. Rasmussen
我總是覺得工具是很美的東西。它們代表了好設計的根本。用達爾文學說的非理性觀點來說,木工的鉋子用久了,會不斷的越來越好用,最後幾乎能像木工自己的手臂那麼順手。在我看來,這應該從一個程度上說明了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設計成品的外形應該是由它的功能來決定的。但是有時候會發生這樣的情況,設計成品變成了對美學的追求的一種體現,有的設計師為了表現自己對美感的追求,就讓外形淩駕於功能之上。比如坐著不舒服的椅子、拿在手裏會滑的筆、照明效果很差的臺燈、外觀很酷但司機完全看不懂的汽車儀器盤,例子還有很多很多。很多設計師都把心思花在了如何讓設計品更美觀上,而讓它真正應該有的功能被妥協。
作為設計師,我們總是陷入努力要讓自己的作品震驚其他設計師的這個怪圈中,而忘記了成品最終是要給普通的人使用的。設計一件漂亮的東西,但不考慮其功能性是一件毫無挑戰的事情。設計一件產品,只考慮其功能性,無視美觀度,也並不困難。只有那些同時兼具有型的外觀和實用性的產品才能真正的長久的留在人們心中,才能超越那些時尚雜誌評論家的評論或是美術博物館。Hi-End音響產品的設計是一件複雜的、令人敬畏的工作,它要求設計師必須要兼顧成本、技術成熟度、優先點以及文化設計傳統。
美國定義了Hi-End音響品的定義,他們最早期的一項設計也成為了之後產品的模範:Mark Levinson 1977年的ML2 單聲道後級。基本上,這就是一個大盒子和外置的散熱槽,因為必須要能足夠散熱,所以散熱槽必須做這麼大,大得無法放進機箱內部。兩個把手是為了能方便地搬動這個怪獸,面板上有一個燈能顯示它是否在工作。這是最精簡的設計不美觀,但是它具備了所有該有的功能性。因此,在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內,它都是Hi-End後級的完美典範,它只是做到了“恰如其分”而已,因此,它就是最美的。
Hi-End是一個是由一些懷抱滿腔熱情的發燒友推動著前進的小眾的產業,他們中的有的喜歡自己動手DIY,有的是受過一點電子工程方面的訓練。大部分對漂亮的外觀沒有任何需求,他們在意的只是重播出來的聲音而已,這本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要在一個漂亮的機箱和好聲音中間選擇,那當然是選好聲音了。許多好聲的音響品都是發燒友自己DIY做的,大多數都設計得很精巧,一般都是用方形底座,點對點的焊接,充其量是用一個鐵籠來包起來防止破壞。這些產品證明了即使成本和人力受到限制,也仍然可以製造出好的Hi-End音響品。這似乎逐漸變成了一個定律:好聽的音響品看起來都像個垃圾箱一樣。於是,由缺乏經驗和技巧導致的下等的外觀設計被頌揚成了優點和發出好聲的保證。這種態度也影響了音響品的廣告,當時,很多音響品廣告都是粗製濫造的。
已經過世了的Tony Federici是我很想念的朋友,很久以前他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眼神裏帶著一貫的犀利):“廣告越爛,產品發出的聲音就越好聽。”但是在歐洲和大部分美國之外的其他地方卻完全不是這幅景象。歐洲人有這樣一個傳統,受過系統訓練的設計師在製造產品的時候總是會把它往最輕、最容易批量生產這個方向來努力,設計師們會精確的計算零件的規格和尺寸,好讓最終成品的安全性和耐久性可以達到最佳,這樣就可以減少浪費和售後支持的成本。而在美國這個地大物博的國家,他們的對於這個問題的傳統是更大氣更容易實現的。當設計一項產品的時候,把它設計得更大、加上更多東西就對了。很厚機箱、很長的螺絲、很重的器材等等這些特徵似乎變成了穩定和可靠的代名詞。這樣的設計理念和歐洲的更輕更小很不相符,不過他們的這種做法似乎才是終極發燒友最中意的。當然了,這些年來人們的思想觀念也在逐漸改變,總的來說,每個地區都有自己的Hi-End設計理念,不過最頂級的Hi-End理念,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正如不朽的愛因斯坦說過的:“要改變人們的偏見比分解一個原子更難”。

揚聲器
Flemming E. Rasmussen
由於揚聲器對於一個房間來說是一個很顯眼的存在,所以我們一般用兩種截然不同的方式來處理。
隱藏式:這種方式有入牆式、入天花板式、掛牆式,可用繪畫或盆栽來做裝飾。
雕像式:這種方式是把揚聲器本身當做一個吸引眼球的藝術品,用這種方式來做揚聲器已經有了很長的歷史,也曾經有過很多很有創意很有趣的設計,但是也有好多這樣的揚聲器會忘記揚聲器最基本的任務:盡可能正確地還原錄音原貌。
這兩種方式似乎都忽略了這樣一個事實,和其他音響產品比起來,揚聲器的箱體設計和材料對聲音有極其重要的決定作用。要設計一個揚聲器很容易,但是要設計一個好的揚聲器就絕非如此了——而且好的揚聲器真的很少見。基本上,設計箱體是有一定的複雜性的,無法每個方面都兼具到,有時候要做一定的妥協。以經驗來說,完美的高音單元的尺寸應該像大頭針的頭那麼細,漂浮在半空中。一個完美的低音單元應該像蒙大拿的穀倉門那麼大。但是現實生活中我們最多把它做到像枕頭那麼大,因為它必須和高音單元放在一個箱體裏,光是這就是一個難題了。因為做音箱之前我們已經對電子元件有了很豐富的經驗,所以我們首先列了一張表,列出了我們希望音箱能達到的效果。
●真實的音場
●極致的空間感
●超寬的頻率回應
●讓聽者能融入音樂,讓聽者感覺心情愉悅

同軸
在現代HI-End揚聲器中,我們看到有這樣一股潮流,大家都在盡力把箱體設計得最漂亮、裝飾得最顯眼,單元、驅動器材料也全都用上最頂尖最罕見的。但是,所有的元件必須要和諧,才能發出好聽的聲音。感謝有了先進的科技,比如CAD技術和電腦模擬,可以製造出合適的分音器,強迫幾個單元能好好的配合。
分音器最簡單的功能應該是控制幾個特定的元件共同合作,不幸的是,由於喇叭單元的品質太差(有的是本身品質差,有的是搭配不合理),必須要添加許多其他元件來彌補這些問題和缺陷,這就是所謂的損害控制。其他諸如諧振等問題,也靠添加許多額外的元件來解決。因此,分音器被做得很複雜,一小部分元件來處理原本的那個簡單任務,另外一大堆額外的元件來解決其他的這樣那樣的問題。由此帶來的結果就是,分音器能提供很好的聲音表現——至少在測試儀器上能得到很好的數據,不過這樣的揚聲器非常難推動,因為分音器就像一塊巨大的海綿一樣,吸光系統提供的所有能量。更可怕的是,隨著你音樂開得越大聲,聲音會改變越多。基本上,這些用技術來糾正聲音的揚聲器可以放出絕對正確的聲音,但是卻完全無法讓你享受音樂。而另外一些,比如Poseidon(海神號)的分音器是按照Dueland的理論(讓所有的驅動器在全頻率都能保持恒定相位)設計的,這款精密的分音器被認為是沒有配置任何錯誤糾正元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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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55:53 | 只看該作者
音場
在貴豐的理念裏,音場是最基本最重要的一個要素。我們相信在人的感官能力裏,在一個既定空間裏定位聲音的能力是最先養成的,因為這與生存本能息息相關。聽到某處發出來的聲音,然後對之做出反應,這個能力是已經深深紮根於我們的基因裏了的。
新出的嬰兒很快就能學會這項能力。重點就在於聲音的相位,也就是延遲的問題。在貴豐的器材中,超寬頻寬這一特性便能保存這最重要的聲音元素。在我們製造的揚聲器裏,我們專門在糾正相位和時間對準線上做了功夫,保證各個單元發出的所有頻率的聲音都能同時到達聽者的耳朵。有些揚聲器在設計的時候完全無視這個問題,有一些則是在揚聲器前面板的傾斜平面上把所有的單元做在一根垂直軸線上,這樣做的結果很明顯,聽者並不能在這個軸線上,因此就會聽到一大堆反射音和延遲的聲音。
另外一種方法是把幾個盒子錯落有致地排在一起,這樣箱子裏面的單元能夠形成垂直的時間對準線,可是單元發出的聲音會受到盒子的反射,這樣又會形成多餘的反射音,如果能避免掉這些反射音的話,那會是非常棒的設計。
以上提到的方式是最常見的,即使有這麼多顯而易見的缺點,但是也還是有一些設計師能用這樣的方式做出聲音很棒的揚聲器來。
我們為貴豐Poseidon(海神號)設計了一弧形的前障板,這意味著所有的單元都能處在時間對準線上,在保證所有的單元離聆聽者的距離是完全一樣的同時,還能使所有單元保持在一個軸線上,因此可以減少房間的反射和衍射、增強空間感。為了更好的理解這個問題,你可以這樣想像,每個單元都是一只火炬,它們都是對著聆聽者的頭的,發出的光也會直接射向聆聽者的頭。
為了使高音單元能適合這塊前障板,我們並聯了幾個比較小的中音中低音單元,這樣就能把擋板前端做得盡可能的窄。我們之所以會採用幾個尺寸比較小的單元,而不用一個尺寸很大的單元,還有其他的原因。小尺寸的低音單元產生的時滯比大的、重的單元少很多。

低音
低音單元的尺寸基本上決定了箱體的寬度,除非把它裝在箱體的側邊,不過這樣的設計很有爭議性,有支持者也有反對者。
我們把Poseidon(海神號)的低音做在單獨的箱體裏,這就我們可以讓最大程度的優化高頻的箱體設計。為了能發出超高頻以及實現真正的全頻率聲音表現,我們需要很多的空氣來推動,而這通常是那些比較大的單元才需要的。
比較大的單元慣性也比較大,這是由物理定律決定的。靜止和移動這兩種狀態的轉換並非一瞬間就能完成,是需要時間的,通常,從移動變為靜止需要的時間比較長。這種時滯我們也叫做拖尾,也是失真的一種。這就是元件不聽指揮導致的結果。而尺寸小一點的單元,可以更加靈敏地應對能量的變化,拖尾也會比較小,因為它的尺寸和重量都比較小。
選擇何種低音單元、中音單元、高音單元當然是一個挑戰,但是要把不同規格的單元統一在一起做成一個靈敏度合適的音箱也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在80年代,設計師解決的方法就是把靈敏度做得很低,或者把阻抗做得很低,否則大多數功放都沒辦法推動或直接冒煙。不過,這種情況也讓之後一些輸出功率很大的功放被設計出來。
雖然現在有很多廠家已經生產出了很多大功率的功放,但是以我們的經驗來說,靈敏度高的音箱還是有很多優點的,比如極佳的空間感。
我們用一種巧妙的方法完全回避了這個問題,那就是:為低音系統單獨配置一個功放。可按照我們的要求為單元提供1000瓦的持續輸出功率。設計這樣一個功放讓我們有機會把音質做到無源式音箱永遠沒辦法達到的高度。而且因為它是特別為Poseidon(海神號)定制的,所以不像其他的功放一樣,無需考慮相容性等因素,我們只需要把它設計得最適合Poseidon(海神號)就行了。這也讓我們積累的核心元件的經驗(比如Q值控制、遙控低音電平等等)有了用武之地。
這使得貴豐海神號的用家可以享受完美的低音表現,無需再去買一臺大功率的功放,而可以選擇一臺功率比較小的純甲類功放或膽機,因為中高音本來就不需要多大的功率。
Poseidon(海神號)的高度是由單元的個數決定的,寬度則是為了消除分散反射的要求而決定的。之所以會分成兩個箱體。完全是為了使不同的單元能有最佳的工作環境。主動的分音器固定在基座上,使它不會受到震動或電路的影響。前面的一排弦(是由世霸Sonus Faber發明的)既可以增加音色的透明度,又能對音箱起到一定程度的保護作用。
我們承認,把Poseidon(海神號)的側邊板設計成可以更換的是因為我們覺得這傢伙實在是太大了,對於任何一家人的客廳或聽音室都是一個巨大的存在,如果買家為了說服老婆,而希望它能做成自己喜歡的樣式,那也可以比較方便的進行定制。畢竟這根本也不會影響到聲音表現,而如果不考慮到這一點的話,有可能根本就沒人買這對音箱,那就沒人會知道它發出的音色是什麼樣的了。

貴豐揚聲器技術
在貴豐的放大器和CD機贏得了廣泛的讚譽和良好的口碑之後,貴豐做出了一個很理所當然同時也是革命性的決定,那就是帶著貴豐毫不妥協精神進入到音響系統的最末端:揚聲器。當然,貴豐也是經過慎重考慮才做下這個決定。
貴豐揚聲器的故事開始於二十多年前貴豐的領導人Flemming E. Rasmussen遇到丹麥音響界的傳奇人物Steen Dueland的時候。Dueland的理論和發明在他過世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持續的帶給音箱DIY者源源不斷的靈感。
接著兩個人開始了合作,Rasmussen在設計和製造方面的經驗,加上Dueland那些因為成本、零件供應等等原因而沒有能將之付諸實踐的理論,這兩個人將各自的優點拿出來,合在一起發揮出最大的潛力。

恒定相位與不完美的單元
Dueland革命性的理論就是“恒定相位”。用一句話來概括:所有的單元在任何時候任何頻率下都必須保持恒定相位。這個理論講出來的確是挺吸引人的。可是在真實的空間裏製造一個能到達這個要求的音箱就不那麼容易。設計師首先面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所有能拿來用的單元都是有缺點有妥協之處的,因為單元的設計製造者有銷售的壓力,成本必須控制在合理範圍之內,要不然就賣不出去,他們只是在成本控制住的情況下做出聲音“還算不錯”的單元,而並不會竭盡全力製造出品質最好的單元。
為了設計出自己滿意的音箱,Rasmussen和Dueland開始了被命名為Project 30的計畫,他們決定從源頭開始著手。他們把揚聲器的每一個細節包括裝配方式、功能等等全部系統地研究了一遍,在研究過程中他們拋棄了所有的偏見和既定觀念,完全按照他們自己的規劃來進行。最終出來的結果是單元的Q值超低、高功率容量、無動態壓縮、線性,所有的這些都把單元設計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為了能毫無妥協的達到恒定相位這個要求,箱體前面板必須設計成凹的弧形,這樣才有辦法讓所有的單元能以合適的角度、相同的距離對著聆聽者,聲音也才可能同時間到達聆聽者的耳朵。
有一些反應很慢或是以次充好的揚聲器,它的分音器可能做得很複雜,但是有60%的元件都是為了處理因為單元品質不佳而帶來的問題。這種揚聲器的分音器簡直就是“黑洞”,不把能量送到單元,而是吸光所有的能量自己使用。
在這個時候,一個受人尊敬的德國音響評論員參觀了貴豐。在貴豐的試聽室裏,他試聽了貴豐的放大器,用的音箱是一家知名的美國公司的產品。當時他對貴豐放大器的聲音很滿意,他還注意到試聽室的角落有一個很高的密封的箱子,他對此感到很好奇,於是說服Rasmussen讓他試聽一下,還表明自己清楚的知道這並不是對一個商業品的測評。簡單的說,這個評論員對這對音箱發出來的聲音感到很驚奇,而且在外放出消息說貴豐獨家製造了一對超好聽的音箱自己使用。
雖然製造出來的成品非常成功,但是Rasmussen還是決定不把它投入批量生產,只用它來作為研發之用。之所以會做這樣的決定,是因為這對音箱完全是手工製作,零件也都不是標準品,要製作這麼一對音箱,人力物力都會消耗巨大。而且其中有許多怪異的、不走常規的設計,如果進行批量生產的話,這些因素可能會變得不穩定。更重要的是,當時Hi-End產業裏的廠家都是埋頭自己做自己的產品,很少會去借鑒或是使用其他公司的產品。到今天,這種情況已經相對的改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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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56:30 | 只看該作者
Cantata參考級監聽系統
到了千禧年的時候,貴豐已經在奧妙的Hi-End音響世界中憑藉一系列出色的功放和CD機站穩了腳跟。
貴豐源源不斷地收到代理商、經銷商和用家的要求,希望貴豐能把自己的秘密揚聲器分享出來。為了不步那些為了經濟利益或純粹為了擴充產品線就唐突的進入揚聲器領域的廠家的後塵,Rasmussen決定先弄清楚一個他已經多次發現的問題:用家都喜歡選那種對自己的聽音環境來說過大的音箱,這樣就得不到最好的聲學效果了。
Rasmussen很早就學會了痛苦又昂貴的一課:如果選擇了不適合這個聽音環境的揚聲器,就算是最好的功放和最佳的聲學效果也沒辦法挽救。為了幫助發燒友避免再犯這樣的錯誤,貴豐認為,設計一個比較緊湊一點的揚聲器變成了他們的首要任務,因為許多用家都迫切的有這個需要。Rasmussen對積累了十年的對揚聲器獨到又深刻的見解發揮了作用,外形緊湊、兩音路設計的貴豐Cantata為揚聲器的聲音表現設立了一個新的標準。貴豐的設計團隊是根據Rasmussen的構想設計出來的,把紙上的構想變成了可執行的、實際的解決方法。在電子元件這個領域貴豐可是積累了豐富的經驗的,因此他們在這對揚聲器上裝配了高科技的活動Q值控制,這個理論是1950年Linkwitz和Greiner提出來的,但是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被付諸實際過。
Cantata一經推出便受到媒體和發燒友的狂熱追捧,好評不斷,獲得了許多獎項,包括英國雜誌HiFI+的“年度產品”。貴豐因此樹立了在揚聲器製造領域的地位,也因為源源不斷的創新和勇氣而受到讚揚。

Project 30的回歸
在研發和製造Cantata的過程中,貴豐定做了大量的元件,這使得貴豐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和勇氣重新拾起Project 30這個計畫。事實證明這個計畫的確非常超前非常激進,但是貴豐積累的經驗以及與單元製造商之間良好的合作關係可以保證這一個要求更高的計畫有可能得以實現。特殊的單元仍然是必需的,由於貴豐在Hi-End音響產業的地位和之前Cantata取得的成功,丹麥一家在國際上都享有盛譽的揚聲器生產廠家願意嚴格按照貴豐所需要的規格製造單元,Jensen電容也專門為貴豐製造電容和傳導器。為了符合振膜的幾何特性,德國一家公司也專門為貴豐設計了單元周邊的包裝方式。其他很多公司也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幫了貴豐的忙。
貴豐的團隊仍然是由一群對音樂狂熱的發燒友所組成,他們願意冒著風險挑戰傳統,不會根據市場需求或別人的要求來設計,而會不斷地朝著那些從未有人踏足過的領域踏進。這一情況曾經在Hi-End領域是很常見的。結果,Project 30慢慢地成熟起來,Flemming E. Rasmussen 曾經很直接地說:“我們生產器材的原因只是因為需要經費進行研發而已,那才是我們真正的激情所在。”
從Project 30一開始構想出原型到這一計畫重又被拾起,中間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裏面,高級音響發燒友已經逐漸地提高了他們的標準,開始懂得欣賞那些自然的、未經修飾的、真實的聲音,當然,這聲音必須要是平衡統一的,不能因為想放大所有細節就丟掉整體的平衡性。
揚聲器不能是一個樂器,也不能成為一個翻譯者,它應該要完整的再現原來的聲音,不管原來的聲音是好是壞,不能加任何東西,也不能減少任何東西。
這個計畫最終演化成了貴豐的海神號(Poseidon)音箱。

海神號(Poseidon)音箱的誕生
對於追求塊頭大的揚聲器的人來說,Cantata可能已經算大家夥了,但是如果見到Poseidon,他們肯定會被嚇到的,這一套自帶分音設備的音響系統可真謂讓人過目難忘。
它是四音路的設計,有4個箱體。音箱正面那獨特的弦格是義大利的Sonus Faber公司設計的,非常感謝他們允許我們使用在自己的音箱上。
這壯觀的箱體是一家專門為音樂人和錄音室提供定制服務的木工公司為貴豐做的。這家公司的有幾個員工就是音樂人,他們在加工工藝中加入了許多非傳統的專業的意見,Rasmussen經常去測試他們到底的極限到底有多大,因為他提出的條件都是很苛刻的,他需要完全精確的時序一致的彎曲擋板和側邊板,還需要在材料中融合MDF板、夾板、亞克力、鋁合金、PVA、特氟龍、鋼、瀝青、毛氈、橡膠、軟羊革。這些材料的特性千差萬別,要把他們和諧地集成在一個無縫的箱體裏是一個很艱巨的任務,但是,要讓這麼大一個箱體保持美感和堅固性,這些材料都是必需的。
側邊板的材料和花紋都可以由客戶定制,但是他的經理人提出一個要求,這種材料不能是熱帶樹林樹木或者任何正在消亡、數量極少或不合法的。

主動低音
每只低音箱都裝了8個低音單元以及一個內置的貴豐甲乙類功放(能持續輸出1000瓦的功率)。為了增加空間感,瞬間輸出功率達到了4000瓦。功放模組配置了精密的Q值控制電路,可以使低頻下潛更深。低音遙控器使得你可以在聆聽位置上就對低音、Q值、低頻等等其他參數進行調整。低音模組可以調整至待機狀態,並且通過一個無負效應的複雜的監控器進行有效的保護,這個監控器每秒可以對所有的功能進行檢測100次。
自帶功放以及可以隨意調整參數的低音系統的好處很明顯,除了單元驅動容易之外,用家不需要因為海神號難以驅動的低音單元而使功放的選擇受到限制,而可以任意選擇一款自己喜歡的功放來推動中高音。與中/高音分頻點是在200Hz。

主動中低音/中高頻箱
中高音箱的箱體要比低音稍微瘦一點,起到一種補充作用。九個單元像一條垂直軸線一樣排列在一起,4個5寸的貴豐中低音單元(兩個在頂端、兩個在底端),4個5寸的中音單元,本來是為Cantata設計的(緊靠著中間的高音單元,兩個在上面,兩個在下面)。唯一的別人也能買到的標準單元是極具傳奇性的ScanSpeak Revelator環狀輻射型振膜高音單元。不過由於裝了1公斤的金屬遮蔽物,以及貴豐獨家設計的完美時序一致性和超小諧振使得別人即使買來了同樣的單元,也達不到同樣的效果。分音器和之前用在Cantata上的一樣,是被動的,元件都是貴豐專門定做,保證在所有的頻率上都能保持恒定相位。
9個單元共同處理從200Hz到40kHz之間的頻率。中高音箱的靈敏度很高,達到92db,阻抗永遠不會低於4歐姆,這使得它非常好推。
海神號(Poseidon)系統的低頻截止也是要視具體每個聽音環境而定的,這也是用戶可調整Q值的結果,整套系統的34個單元在合適的房間內頻率回應可從16Hz到40kHz。
雖然貴豐希望在成立二十周年(2005)的時候才推出這款耗時十年研發的產品,但是,由於各種原因在2004年,這款里程碑式的產品面世了。
在此之後,貴豐並沒有停下持續創新與開拓的腳步,又推出了Trident、Atlantis、Mojo音箱,這一整個系列音箱完全繼承了貴豐頂級的聲音表現,讓用家在比較小的房間裏也能欣賞到貴豐高標準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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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57:40 | 只看該作者
貴豐信號線和揚聲器線材
貴豐器材內部元件之間的連線和信號線都是自己做的,因為貴豐認為,內部元件的佈局和連線和元件本身一樣對最終的聲音表現起決定性的作用。
正因為這個原因,第一項冠上“貴豐”這個品牌名的產品就是信號線。
很少有人知道,Flemming E. Rasmussen在早年的時候就已經在設計和製造線材和插頭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那個時候創立一家音響公司這個念頭可能剛剛才在他腦中發芽。事實上,Rasmussen是第一個從日本引進PC-OCC(無氧單結晶銅)線材的人。
出於經濟和實際的原因考慮,傳統的線材一般都是通過高速擠壓金屬,然後迅速冷卻。PC-OCC技術可以簡單的總結為:緩慢、連續地將擠出成型,使它盡可能久的保持液態,然後讓其慢慢自然冷卻得到成品。這兩種技術用的原料都是一樣的,但出來的成品卻完全不同。PC-OCC技術保證了在晶體氧化的過程中能保持極佳的純度和最少的空隙。基本上,PC-OCC技術做出來的是長的單晶體。
聽說這項突破性的技術之後,Rasmussen去日本找到了第一家用這種先進的技術生產線材的廠家。他對這種技術所折服,和對方進行談判合作,把這種技術引進到了歐洲。
這種線材被冠上“信號大師”品牌出售,一推出便獲得成功。德國的代理商Oehlbach公司能發展到今天這一步,當初“信號大師”線材可是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貴豐很早就發現那句流傳很久的名言“線材永遠只是線材”實在是有失偏頗,貴豐認為人們把如此構造複雜、作用重大的部件看得這麼隨意是很不正確的。抱著對新技術的開放態度,貴豐得以從根本上對線材設計進行革新。
貴豐發現用不同的線材來聽同樣的器材,聲音也會千差萬別。而通過器材的阻抗、電感、電容、電磁等參數,貴豐發現了這其中的物理規律。通過這些規律,貴豐得以製作出聲音表現更好的線材。
貴豐是使用長晶體銀做導體的先鋒者,證明了只要製作得法,銀也可以成為很好的導體。貴豐的銀制線材消除了生硬感,這是之前大多數人覺得銀制線材都會帶有的缺點。
貴豐同樣是最早使用突破性的Siltech冶金技術的人,使用純金和純銀的合金來做線材,金原子和晶體結構下的銀合成在一起,既有銀阻抗小的優點,又融合了金優秀的超電平傳導能力。因為金原子處在銀晶體可能會發生氧化的位置,因此這種新的材料還能防氧化。
貴豐認為線材的外層覆蓋物必須足夠緊湊,才能符合良好的幾何學設計,隔絕震動和外界的超頻聲音的影響。因此,他們把設計材料的外層覆蓋物也看做非常重要的一個細節。最終設計出的外殼能最大地消除電磁波,隔絕不良因素的影響。
與設計電子元件和器材時一樣,貴豐設計的線材是基於同樣堅實的理論基礎的,使用了同樣精密的技巧,選擇的材料也大膽創新。整體設計精神和貴豐的精神是一體的。

水上的頓悟
在澳洲的一次釣魚旅行中,Flemming E. Rasmussen對Hi-End音響市場的未來有了新的頓悟。
那天早上的天氣好極了,慢慢升起的太陽在幾乎靜止的海面上映射出光澤。我和兩個澳大利亞的釣友在一條船上。我們在帝汶海(在北澳大利亞和南印尼之間的海)。船艙裏彌漫著一種期待的氣氛。當然,我們都想釣到大魚,但是我還感受到另外的東西,更重要的東西,那種感覺就好像我知道兩個朋友知道一些事情,但他們瞞著我。我先是感覺到船身微微的震動,然後平靜的海面突然激起很大的波浪,水從岸邊一直洶湧奔來,就好像一條河一樣,我那兩個朋友只是笑而不語。“來啦來啦”,其中一個人突然大叫,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在水面上,一塊巨大的岩層正在慢慢升起來,它的表面起碼有10個足球場那麼大,水從上面不斷留下來,形成巨大的波浪。
當時我臉上的表情肯定很有趣,因為我那兩個朋友一直看著我笑個不停。他們知道會這樣,就在等著看我驚訝的表情。當我從震驚中慢慢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發現並沒有什麼東西從水下竄上來,反而,水面越來越往下沉,本來被海水覆蓋住的岩層也顯露出來。在那個地方,浪峰和浪穀之間可以相差7米之多,而且變化很快。
我因為貴豐的事情全世界到處跑,在很多地方都享受到了美妙的釣魚之旅,但是這一次的經驗絕對是最奇怪最震驚的。這就好像我們的市場上正在經歷的巨變,Hi-End市場確實也就像處在一場突變中。貴豐越來越成功,在市場上的地位也越來越穩固,我們想當然地認為這完全是我們的努力工作和小心經營帶來的成功,當然,這也沒錯,但這也不是全部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Hi-End市場上的比賽選手正在慢慢減少,因此使得貴豐可以很容易地得到名次。貴豐未來還會推出更多尖端的產品,我們能看得見自己的未來,並且已經準備好往這條前進之路邁進。
Hi-End音響市場的老路很快就要走不通了。老派的音響廠家將會越來越難生存,Ebay、Audiogon以及一些水貨經銷商把價格壓到了最低。但我們也會繼續製作能滿足那些耳朵最挑剔的發燒友的產品,畢竟,這才是貴豐的賴以生存的基礎和引以為傲的優點。 不過我們也發現,那些真正會欣賞好聲音的消費者也許沒有這麼多錢來購買價格不菲的器材,因此,他們會去買打折的,或者是水貨,或者是二手貨。這就產生了很大一個問題,那我們以後基本上就不需要在音響相關媒體上打廣告了,也不用去參加音響展了,也不需要再在音響雜誌上刊登評測我們器材的文章了……
我們以前花了很多時間在吸引發燒友身上,因為他們對音樂有興趣,但是參加越多的音響展,有一個聲音慢慢浮現出來:“到底來參觀的人有多少能買得起我的器材啊?”
法拉利並不是只給賽車手生產車。他們還會為那些買得起法拉利的人生產。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更清楚的看到了貴豐的未來。當然,這並不會是一夜之間就完成的轉變,我們要慢慢的把這有利的因素融合在我們的產品當中。只有這樣的策略才能讓貴豐飛得越來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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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7:58:53 | 只看該作者
貴豐的母帶收藏
貴豐又一個令人稱羨的寶藏
貴豐收藏了一大批半小時的原版母帶,這批母帶錄製於Decca唱片的黃金時期,可以說是一批獨一無二的經典收藏,用的錄音方式是經典的笛卡樹(Decca Tree),所謂笛卡樹是一種麥克風的排列方式,即左右各排一只,還有一只面對聽眾。這是一批價值連城的收藏,而且這些唱片對貴豐器材的發展也做出了難以估量的貢獻。
這批唱片是極具傳奇性的音響大師Leon Kuby贈與貴豐的。至於Kuby是如何收藏到如此多的經典唱片,那就是另外一個只有Flemming 和Kuby知道的故事了。
Kuby璀璨的音樂生涯伴隨著無數有名的品牌貫穿了從這個行業剛誕生開始到千禧年的這段時間。60年代他曾經在Fisher Radio公司和馬蘭士(Marantz)供職,並為哈曼卡頓(Harman Kardon Citation)和Matti Ottala設計過一個經典的零件。1968年他加入了美國消費者電子展(CES)的行政委員會。
在Infinity 的全盛時期,Kuby可以說是促成這個品牌繁盛的一大功臣。在Kuby的帶領之下,他們收集了許多錄音母帶,在設計Infinity IRS V、Infinity IRS Beta以及其他器材的時候發揮了重要的參考作用。之後他去哈曼國際(Harman International)做產品研發部門的總監。
Kuby和Flemming E. Rasmussen相識的時候,Kuby在Infinity 可以說是如日中天,七十年代後期,他委託Flemming E. Rasmussen作為Infinity 在丹麥的代理商。很快,他們之間的情誼就超越了廠家/代理商了,因為他們發現彼此對於重播聲音以及Hi-End音響的看法非常相似。Infinity開始向俄羅斯市場進軍的時候,Kuby和新上任的出口部經理Derek Whiteman邀請Rasmussen幫助他們推廣宣傳當時世界上最好最貴的音箱。
1973年美國Hi-End雜誌《The Absolute Sound》的創刊號中有一篇關於Citation11的評論文章,裏面有一段對Kuby的專訪,在專訪中,Kuby著重強調了兩個設計上的規範:線性相位和消除高奇次失真。當時這兩個數值都還完全沒有被重視。
Kuby和Rasmussen都相信人耳才是辨別是否好聲的最佳標準,同時,他們都對那些還無法被量化的具有爭議性的、卻很有可能改善聲音重放的現象懷抱著完全開放的態度。兩個人也非常癡迷於現場音樂。在上文提到的那個專訪中,Kuby說:“我堅信,如果你聽過許多演奏廳的現場音樂,那麼,當你聽重放音樂的時候,那些就算最精密的測試儀器都測試不出來的極細微的聲音平衡度等等細節,你也能聽得出來。”自然地,Kuby要求他手下的設計師都要去聽現場音樂,因為他認為只有這樣設計師在設計的時候才能有一個正確的參考樣本。
後來,Leon Kuby退休了,也搬到了一個比較小的地方,他決定把收藏的母帶送給能夠好好保存並能將之發揮其用的人,他選擇了Flemming E. Rasmussen。這些母帶後來變成了測試貴豐器材必不可少的工具,因為它們都最大限度地保存了現場錄音,這是其他CD、DVD、SACD等其他翻錄的儲存媒介所沒有做到的。
這二十年來,貴豐對這些原版母帶可以說是真正做到了物盡其用。用來研發機器、設計機器、測試機器的時候做參考等等。沒有經驗的聆聽者初聽母帶的時候,第一印象會認為它的動態被壓縮、音場混亂、不和諧,這是因為母帶沒有經過後期處理,沒有人為的加進許多元素讓樂器的位置更緊湊、讓聲音更順滑。
Flemming E. Rasmussen看著這些母帶的時候會想:“Leon是一個很好的朋友,我每次看到這些母帶的時候都會懷念他。這些唱片已經有一段年月了,有一些缺陷,就和人生一樣不完美,但是它們表現了保存在真實空間裏發生的真實音樂的決心和勇氣,這也激勵著我們以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在音響設計中最大程度地保存這些真實的聲音細節。”


進入數碼時代
對於貴豐來說,製作數碼源器材的這個決定並非輕而易舉,當然,貴豐做這個決定完全不是因為想擴大產品線來增加銷售量。而是因為貴豐的設計師發現貴豐的原版模擬母帶和市面上發行的CD聲音差別實在太大。用1969年Peggy Lee那首很紅的歌的歌詞來說就是:“真的只是這樣了嗎?”,聽那些CD的時候總是覺得少了點什麼東西。
為了回答“真的只是這樣了嗎”這個問題,貴豐成立了一個數碼設計小組,他們的工作是探索到底能不能讓CD重放出來的聲音更加接近模擬母帶。
貴豐從前做MC動圈頭低電平放大電路的豐富經驗是一個很大的優勢,雖然在數碼源這一塊他們是新手,但是有了這些經驗,他們的工作能開展得很順利。自然,貴豐的CD機也是真正的雙單聲道,兩個聲道完全獨立,各自用一個C型變壓器,數碼部分和模擬部分的供電是分開的,機內線路交叉做到最少。數碼部分集成了一個變壓器和四個次級,這是為了更好地隔絕外部電路的影響和抑制噪音。另外數碼區域和模擬信號輸出區域是用一塊鉻金屬板隔絕開的,這是因為模擬信號輸出是很敏感的,很容易受到影響。

世界上第一部升頻擴位CD機
貴豐製造出了世界上第一部先進的88.2kHz的升頻擴位CD機,傳輸和解碼器都在同一個基座上。此項革新很快就被認為是技術上的一大突破,德國的雜誌《Audio》說:“這項技術使得傳統CD重放聲音達到了一個難以想像的高度。”丹麥的《High Fidelity》雜誌說:“聲音很穩定很清晰,精准度很好。”雖然看起來升頻擴位技術能重建丟失的信號或是產生“新”的信號,但實際情況並不是這樣,貴豐CD機做到的只是把數碼信號區和模擬信號區的工作環境設計到盡可能好,使得它可以更加精確的把壓制在碟片上的信號讀取出來。如果不用升頻擴位技術的話,那麼為了消除系統無法承受的超高頻,就必須使用一個磚牆模擬篩檢程式(Brickwall Analogue Filter),這個篩檢程式會導致短暫的聲音污點、能量損耗,這是一種妥協的解決辦法,會降低聲音的透明度。通過升頻擴位,讀取信號時產生的錯誤頻率引起的噪音就可以轉換成為高頻率,糾正錯誤頻率噪音的模擬篩檢程式能過濾的超高頻就是標準的44.1kHz的取樣率的兩倍,這樣,信號經過數碼模擬解碼器就到了篩檢程式,這就大大的提高了聲音的細節。
因為這些原因,和傳統的44.1kHz的解碼器相比,貴豐的升頻擴位CD機增強了暫態回應、聲音精准度、高頻率回應、得到了更多的聲音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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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8:04:53 | 只看該作者


貴豐Adagio 2001年12月
從CDP1的24Bit/88.2kHZ升頻擴位,升級到了Adagio的24Bit/96kHz升頻擴位。
大多數CD機都會在CD轉盤附近安裝一個振盪器來控制CD轉盤、數碼篩檢程式和數碼模擬轉換器的時間,不幸的是,讓轉盤附近的這個振盪器來控制時間通常會讓主時鐘產生機械和電路上的時基誤差。這會讓聲音的細節變得模糊,在播放音樂動態大的音樂或鋼琴獨奏時特別明顯。Adagio的振盪器是不受溫度影響的水晶做的,並且是特殊設計、完全獨立的,精確到百萬分之五的非同步採樣頻率轉換器,再加上Adagio的CD轉盤是完全和訊號通路隔絕開的,這些因素都使得Adagio能夠做到時基誤差極小。振盪器是和無噪音的電源供應(獨立供電)集成在電路板上的。Adagio模擬輸出端是用了一個無負效應的100kHz的一階濾波器來消除高頻折疊失真。篩檢程式是一個超高電壓轉換速率和低電阻的PP電容,這是為了讓它對各頻率的音樂產生最小的影響。主電路板是一塊4層的玻璃纖維板用70mm銅線圈纏繞起來,這是為了保證最佳的接地、電流傳輸和信號傳輸。所有模擬信號輸出區的電阻器都是傳導性低和具備優秀音樂表現的表面粘著型零件(SMD)。兩聲道各自是用定制的C型變壓器獨立供電、薄膜電容器、電解電容、低ESR/ESL(串聯電阻及電感)。

貴豐Mikado 2003年9月
貴豐Mikado 的造型很具標誌性,頂部的碟倉設計讓人過目難忘,它是所有貴豐器材中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器材之一。
Mikado 使用的一個改良過的飛利浦CD-pro2開蓋式唱盤,其為全金屬框、印模壓鑄,品質很重。數碼電路部分集成了四枚AKM的4Bit/96kHz Delta-Signna轉換晶片(每聲道兩枚),兩個聲道各自獨立供電,這使得元件工作環境和數碼模擬電路都達到最佳水準,這樣“奢侈”的設計使得兩個聲道完全隔離開來,大大提高了超頻噪音的抑制能力以及動態對比。Mikado 還裝配了最頂級的ASRC(非同步採樣頻率轉換器)來應對複雜的數學運算,這使得重放出來的聲音速度感和精度極佳。在DAC的後端,Mikado 還裝配了一個鍍銀雲母電容器來做模擬濾波。這個一階輸入篩檢程式雖然簡單,但是能提高脈衝回應、帶來更多細節、清晰結像以及延伸高頻回應。數碼信號電路、模擬信號電路、顯示電路以及它們的電源供應和那四個定制的環形變壓器是完全隔離開的。顯示板是獨立在主基座外面,碟倉的電源供應也是和信號通路的電源供應完全隔離的。為了保證最小的時基誤差和提高穩定度,裝配了兩個5ppm 的溫補石英振盪器,這也是特別為貴豐研發並生產的。
為了滿足將來數碼技術發展的需要,貴豐Mikado 還留出一個數碼模組,可以做升級之用。

貴豐Mikado簽名版 2008年9月
貴豐Mikado 簽名版CD機外表很沉穩、很光滑,有三個角釘。這款機器用上了32Bit/192kHz的非同步採樣頻率轉換器,這能最大程度的保持原本的CD信號,抑制在無音樂的時候發出的底噪。32Bit/192kHz升頻擴位可以很精確的處理最重要的、帶有音樂信號的16Bit,使音樂能保持線性,大大降低了失真和噪音。AKM DAC是通過多方面的聆聽測試最終決定的,裝配在各個聲道裏做兩邊聲道各自的平衡輸出。
馬達驅動的Mikado簽名版“飛碟”碟倉蓋能完全把整個碟倉密封住,這樣就隔絕了外界對碟片的震動。 僅重40克的陽極化鋁制的碟鎮,品質左右完全均衡,這能夠讓碟片穩定勻速地運轉。模擬信號電路製作非常精密,左右完全平衡,為純甲類、零負回饋設計。模擬信號電路的供電設計是非常謹慎的,用了正負20V DC穩壓電源,獲取最佳的總諧波失真加噪音表現。在最重要的時基誤差這個問題上,貴豐Mikado簽名版用了兩個獨立的、定制的5ppm 的溫補石英振盪器來最大程度地減小時基誤差。
貴豐出色的電路模組設計,使得貴豐Mikado 簽名版很容易就可以做數碼或模擬電路的調整或升級,拿到你當地的貴豐服務中心就可以完成。

貴豐Scorpio  2010年1月
貴豐Scorpio 繼承Mikado 簽名版運用了包括32Bit/192kHz非同步採樣頻率轉換器在內的許多革命性的新科技,使用的抽屜式的碟倉設計,裝配的是特別為靜音運行和有效減震製作的帶精確校準器的轉盤。磨砂、陽極化鋁做的CD託盤一看就知道是“貴豐”的產品。
為了找到最好的數碼/模擬轉換技術(完全不考慮成本或其他因素),貴豐的設計師進行了無數的聆聽實驗,最後他們為Scorpio 裝配了Asahi Kasei Microsystems Delta-sigma晶片。Scorpio 同樣裝配了和Mikado 簽名版一樣的32Bit/192kHz非同步採樣頻率轉換器,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所以在濾波這個問題上Scorpio 處理得非常好,能夠延伸高頻回應,播放出有極多細節、極佳結像力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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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8:05:39 | 只看該作者
高保真音樂的先驅
丹麥音響的崛起
貴豐音響用傳統的丹麥風格將美與實用的、直接的人體工程學和用戶介面自然地融合在一起。同樣,這個品牌從丹麥工程設計產業積累的智慧和無盡的創意中吸取了養分,使自己也源源不斷的為全世界的音響產業帶來創新的技術和發明。
丹麥有許多發明都為這個世界做出過重要的貢獻,而其中最為重要的兩項發明應該就是2006年國際專利與商標辦公室聯合技術學會評選出來的那兩項了,而它們都是與音響有關的,確實,這兩項技術對錄音和重放音樂起到極其重要的作用。丹麥歷史上最偉大的發明,不是到處都能看到的乾電池、樂高積木或是Carlsberg 啤酒酵母,而是Valdemar Poulsen's 磁記錄裝置:錄音電話。1898年申請專利,1900年在巴黎博覽會上展示,當時澳大利亞的國王Franz Josef用它錄下了賀詞。
錄音電話機使用了鋼絲,也是第一臺應用磁記錄和再生聲音的機器。它是答錄機和電腦硬碟的祖先。
丹麥歷史上排名第二位的發明是電動揚聲器,由Valdemar Poulsen's 最天資聰穎的學徒Peter L. Jensen於搬去美國後的1915年申請專利。(其實早在1877年,德國人Friedrich von Sienmens就闡述過電動揚聲器變換器的理論,他是西門子企業的後進的創辦人,爵士Oliver Lodge1898年也申請到揚聲器的第二專利。但是當時沒有放大器去推動,所以一切都只是理論上的。)
作為極具傳奇性的Magnavox公司的合夥人,Jensen在發明的第一對動態號角音箱(1914年,被稱為“The Magnavox”)的過程中起了關鍵性的作用,1920年用在總統沃倫·G·哈定就職典禮上的第一套公共廣播系統所用的音箱就是Magnavox M-1。
1961年10月Jensen逝世的時候,音頻技術學會在1962年1月的月刊中這樣評論他:“在音響工程早期做出卓越貢獻的人當中,Peter Jensen無疑是最具創意、最多產的。他的發明、實驗和聲音系統是今天的高保真音樂產業的先驅。
丹麥最重要發明第十二位是1920年由Axel Peterson和Arnold Poulsen申請專利的動畫聲音技術,他們的公司:Electrical Phonofilm Company1923年在哥本哈根皇宮大劇場放映了有聲電影。之後,這家公司改名叫做Phonofilm Industries並成為了Ortofon A/S(1951年成立)的子公司。
Ortofon從1948年開始就因為其生產的動圈式唱頭而聞名,它使重播出來的聲音更好聽。和那種一般的移動式磁線圈不一樣,動圈式唱頭很不適合批量生產,因為要在顯微鏡下手工把比人的頭髮還細的四跟線繞24圈。
Bang&Olufsen(工程師是Peter Bang和Svend Olufsen)公司從1925年開始推出產品,他們的突破性產品是讓收音機用交流電來供電,當時大部分收音機都還是用電池而已。
1926年Peerless成立,它是世界上最早的揚聲器驅動單元生產廠家。緊跟在它之後的是1933年成立的Vifa。因為丹麥音響產業的革新,再加上他們的穩定性和持續性,丹麥的音響廠家在國際上取得了很好的口碑,也獲得了相應的商業利益。丹麥國土面積不大,但是卻擁有許多揚名國際的音響品牌。
丹麥能做出這麼好的成績和人們對音響理論研究這一塊的重視是分不開的。P.O. Petersen教授(曾任教於現在的丹麥技術大學)在20世紀30年代就把聲學作為一門學科向年輕的學生們宣傳。1941年,丹麥成立了聲學實驗室,隸屬於科學技術學院,是一個獨立的、自費開支的機構。此機構的自費開支對音響的發展是有利的,因為有了財政上的責任,所以研究員們都會努力的去找尋能把理論運用到能實際獲利的機會,這種學術與商業之間的良好互動關係使得丹麥這些年的音響產業都走在最尖端。
如果要把所有的品牌、公司都在此一一列齊的話,那篇幅肯定是不夠的,在這裏我就例舉幾個典型吧。
1943年,Brüel & Kjær突破性的生產出了帶世界上第一臺充電加速度計的測量聲音和震動的工具。他們關於麥克風和聲音電平的測量方式到現在還是全世界公用的。
TC電子是一家專門為專業錄音領域提供技術和產品支持的公司,成立於1976年,它的創始人為之後不久就成立的貴豐做出了重要的貢獻。據證實,超過90%的專業錄音室都有使用TC電子公司的產品。
DPA麥克風1993年從Brüel & Kjær分離出來成為一家獨立的分公司,它專注於演講、演唱和音樂領域。DPA是許多專業音樂家和演唱家的首選品牌。
1999年,Icepower(Bang&Olufsen的下屬公司)開始研發一項冷運行的功率放大技術,這項技術最初是由丹麥科技大學首先開始研究的。
20世紀90年代早期,Lyngdorf(也就是以前的Tact音響)開始研究數碼信號處理技術,以應對揚聲器和聽音環境帶來的諸多問題。
2001年,丹麥成立了一個聲音品質研究中心,隸屬於奧爾堡大學,作為丹麥對音響技術研究的象徵性的支持,這個機構致力於研究人耳聽覺、音響產品以及高保真重放音樂等等。
即使貴豐無法在音響史上留名,貴豐也很驕傲丹麥音響業能夠有這麼大的成就。

貴豐器材的盟友
必需品——而非配件

貴豐黑色角釘
永遠嚴格要求自己做到精益求精的貴豐是第一家把器材的角釘也做成標準品的公司。貴豐的黑色角釘通過良好的機械接地提供良好的隔絕效果,能把震動轉移,以防止對極其敏感的電路造成影響。
貴豐的黑色角釘為器材與外界之間建起了一道良好的疏通管道。它的作用就像二極體一樣,只往一個方向輸送能量,另一個方向就完全隔絕。
由於銅、鋼等其他太硬的材料會把應該要輸送的能量儲存到自己身上,因此,貴豐的黑色角釘用的材料是有機玻璃,這是經過多次的聆聽實驗之後才選定的,它能良好的隔絕震動。
黑色角釘尖端的小圓點可以保護傢俱,不管是在硬的還是軟的材料上都能良好接觸。

貴豐“驅魔人”消磁器
貴豐是第一家研發製作消磁設備的公司,它可以很大程度的減少信號通路的失真,增加透明度。許多人開始不相信這一套,但是用過“驅魔人”消磁器之後,就會覺得聲音真的變好了許多,這個產品推出後得到了很多讚譽,包括Sterophile的推薦配件獎和美國雜誌《The Absolute Sound》“編輯選擇獎”。
德國的Stereo評論說:這個消磁器對高頻和超低音有改善作用。你不相信嗎?有許多頑固的發燒友開始也不相信,但是在他們的器材使用過消磁器之後,出來的好聲音讓他們不得不佩服貴豐了。
這款消磁器在大概千禧年到來之時停產,但是在此之前,貴豐賣出了非常多的數量。目前在二手市場,這款消磁器的價格仍然很高,甚至呈上漲的趨勢,這真可謂老而彌堅啊。

貴豐器材的遙控器:保持聯絡

由於現在大部分器材都可以自動操作或是用遙控器操作,所以大部分用家都很少去近距離的看器材本身了。
直接設計在器材面板上這種方式已經逐漸被遙控器所取代了。不幸的是,絕大部分遙控器,包括那些昂貴的Hi-End器材的遙控器,都是廉價的OEM代工品,根本就不符合器材的整體氣質。
遙控器是用家每天都會接觸到的東西,貴豐對紅外線遙控器的設計很重視,強調使用功能,專注於那些必須要用到的基本功能,摒棄了那些普通遙控器複雜的缺點。
判斷一個品牌是好是壞有一個方法是看器材評論員花了多少字數來讚揚它的遙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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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雅典音響 發表於 2011-10-24 18:06:06 | 只看該作者
沒有能長出翅膀的鷹頭獅

Flemming E. Rasmussen 那個愛動的頭腦和他手上活躍的筆曾經設計過許許多多的產品,大部分是為貴豐,也有一些是為他的朋友,不過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這些產品最終沒能大量生產。以下這些就是草圖。

對Hi-End音響市場的一點個人看法
逝去的好日子
八十年代我開始做Hi-End生意,已經算是晚了一步了。和當時很多人一樣(直至今天也有很多人是這樣),完全是因為對音樂和Hi-Fi的愛好而走進來的,基本上只是想找到一個方法來支撐我這個燒錢的愛好而已。這和很多行業內的設計師、經銷商、代理商是一樣的。
我覺得剛進入這行業的時候我是比較單純的。幸運的是,當時在丹麥做Hi-End進口生意還算好做,因此我得以生存下來。在那個時候,美國品牌壟斷了Hi-End市場。《The Absolute Sound》雜誌就是老大,它說這件器材好就是好,說差就是差。一件器材一夜之間便能被捧到天上,而旁邊就是輸家們四處飛濺的鮮血。這些輸家要麼就是產品差,要麼就是不懂“潛規則”。不管是什麼原因吧,反正結果都一樣,關門大吉,錢財散盡。
當時這個行業還很年輕,許多產品都還不是那麼的穩定,設計也很有“意思”。可以說當時是Hi-End產業的黑暗時期,在黑暗的掩蓋下,謠言和不可靠的理論就像春雨後的蘑菇一樣瘋狂生長。當時對於線材製造商來說是一個黃金時期,“創新”可謂是源源不斷、層出不窮,有些很有“想像力”。在那時候有一個很典型的偏見是:只要器材看起來漂亮,那聲音肯定很難聽。
時間繼續往前走,我們發現那些能持續保持競爭力的廠家都是那些能持續推出更好的產品的廠家。然後數碼和模擬之爭越演越烈。
一年一度的拉斯維加斯消費者電器展是個好地方,每年都會有許多新面孔來展示自己的產品,說自己的產品如何有了革命性的進展,到第二年的CES展,你就見不到這些人了,因為他們都破產,然後回到自己原來的工作中去掙錢還債了。但是想在Hi-End市場上稱王的人總是絡繹不絕,一個倒下去。就有另外一個站起來。由於這些人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商業頭腦,所以驅使他們的動力都是成為鎂光燈的焦點。“展會最佳器材”是許多人所追求的最高榮譽。Peter Belt以及像他這樣的大師就負責幫助大家認識到哪件是最佳。最常用到的解釋是:我也無法解釋這是什麼技術,但是聲音好極了。
歐洲的廠牌逐漸顯露頭角。Burmester引入了平衡技術,這在專業音響領域早就不是什麼新聞了,但是對於Hi-End來說還是很新潮的,於是就引起了一場關於平衡和單端的辯論。
隨著歐洲的產品越來越優秀,把Hi-End的標準又往上提高了不少,這使得美國不得不承認他們的壟斷時代已經過去了。市場上出現了新的競爭對手,而且作坊式的生產方式已經要被淘汰了。音箱生產廠家們都把廠房從自家車庫搬到了房租便宜的倉庫。即使這樣,利潤還是很低的。不過每個人都還是想成為鎂光燈的焦點,競爭依然激烈非常。那時候Harry Pearson簡直就是上帝。
比爾蓋茨預測說互聯網無法快速發展起來——這可是個世紀笑話了。互聯網的出現讓整個地球似乎坐上了一只火箭,改變了一切。突然之間,資訊就像是光一樣從四方八方湧來,所有事情一下子都變得空前的透明起來。頓時,黑暗的Hi-End市場似乎進入了一個新的紀元,以網路為基礎的“雜誌”從四處竄起來,驅動這股潮流的是一些帶著純真的熱情的年輕人,雖然他們的寫作技巧或是見解並非那麼豐富,但是這些年輕的編輯或寫手們完全沒有任何偏見,也沒有背負Hi-End市場從嬰幼兒時期開始所積累下來的一些“包袱”。這對新進的技術和產品是很有利的,對Hi-End市場的健康發展大有益裨。
音響和電腦逐漸融合已經是一個無法阻擋的趨勢,網上拍賣以及成千上萬的網店突然湧現出來,對合法代理商的權利進行明目張膽的蹂躪。很多廠家開始不顧長久的品牌效應,而去回應一句新的名言“賣出去的器材就變成了銀行裏的錢”,這種態度讓Hi-End市場的前途變得岌岌可危。
在Hi-End網路交易,只有那些用極低的價格出售產品的賣主才有生意,由於他們的利潤已經是最低了,所以他們能提供的服務就僅僅是把東西給你送到家而已,到最後,如果器材出了問題,買家也只能自己承受貪便宜帶來的麻煩了。
時至今日,Hi-End已經沒有任何藉口做出不專業的行為了。作為一個產業來說,它已經出現很長一段時間了。讓人感到悲哀的是,你可以說一切都改變了,但是從某個角度來說,一切都沒有改變。是的,產品不一樣了、買賣方式不一樣了、市場不一樣了、技術不一樣了,但是,廠家、設計者完全沒有改變。從根本上來說,這項產業還是被掌握在相同的那些人手中,這些人變得越來越老,而且深深地否認這個行業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也頑固地拒絕相信以前所謂的“逝去的好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Hi-End的定義已經完全發生了改變。Hi-End系統的上限價格現在已經超過了七位數(美元或歐元),但是入門級的產品也比以前更具性價比。在這種效應下,這種情況就發生了;有時候超高檔的Hi-End音響系統不一定是一套好的音響系統。另外。發燒友買不起那些最好的器材,而在從前的Hi-End市場,發燒友才是我們的消費人群呀。
Hi-End產業慢慢發現這麼一個問題,自己的目標客戶已經買不起自己製造出來的產品了,即便如此,想賣東西給這些人的欲望也還是沒有消退,因為還在持續地向他們做廣告宣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Hi-End產業就像一條正在破壞自己的前進之路的狗。大部分的器材都是以便宜的價格給了其他的廠家或器材評論員之類。那麼,對於這種蕭條的情況,整個產業是怎麼應對的呢?由於Hi-End音響產業並沒有自己的貿易組織,因此就沒有一個共同的平臺。和我們截然相反的是IT行業,他們行業內的人都積極地合作,以尋找新的發展方向,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我們這個行業呢,好像心甘情願地越來越衰敗一樣。
我看到一些久負盛名的廠家因為恐慌,就盲目地去趕為Iphone設計音箱底座的潮流,這是對Hi-End所遵循的本質的一種侮辱呀。Hi-End廠家不潛心鑽研產品以帶領新的潮流,而去盲目的追趕潮流,這本身就是一種悲哀了。
以敝人之見,Hi-End產業必須認識到還是有一些人能買得起我們的產品的,只是他們沒有Hi-End音響這個概念,他們不知道我們的東西。我們應該感到非常幸運,有這麼多潛在的客戶等著我們去開發。價值一百萬美元的問題:“我們怎麼去找到這些客戶呢?”,反正他們也不會主動來找我們的。如果有一天我們找到了,我們又該怎麼辦呢?是用一種他們能理解的語言來解釋Hi-End嗎?我們也許還不知道所有問題的答案,但是提出切中要害的問題就是一個好的開始。達爾文是正確的,現在Hi-End產業必須反思一下自己要怎麼去適應市場以維持生存了。
首先,我們必須停止把自己定義為電器生產產業了,也不能突兀地使用“超高檔音響”這個新名詞,我們必須要找尋屬於自己的戰略去迎接屬於我們的挑戰。
客戶就在那裏等著你去開發,完全沒有懷抱任何偏見。我們有互聯網這麼好的宣傳溝通方式,我們有發展這麼迅速的技術,我們的風格這麼高雅,而且我們繼承了這麼多寶貴的遺產。前方有這麼多令人心動的機會,這麼多潛在客戶,我們最需要的是樂觀的心態、勇敢以及持續不滅的熱情。貴豐已經做好了戰勝挑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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